说不清楚,如今又来这样件事,简直是——简直。陈飞卿时间都有些想要训斥傅南生冲动,倒还不如两年前那样,若换两年前傅南生,此刻就算没骂死苟珥也得转身走人。
这样想,陈飞卿又觉得有些不好过。傅南生会变成今日这样,难说自己没任何间接干系在里面。
虽然傅南生将两年前不告而别后日子说得轻描淡写,但陈飞卿想想,那必定不会是多愉快日子。当时苟珥必定是仇恨傅南生,而傅南生还能在他手里活下来,谁知道吃过什苦头。
陈飞卿还在那里想着,傅南生与苟珥已经打算回驿馆,苟珥站在陈飞卿面前,伸手来推轮椅。
陈飞卿却没有松手,他与苟珥对视阵子,忽然道:“江大人,公事公办,想你暂时不能回驿馆。”
傅南生讶异地抬头看向他。
陈飞卿不慌不忙地解释:“近日来接连发生意外,漠国使团进京事由安国候府全权负责,若江大人出意外,也难辞其咎,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所以从今日起,请江大人暂且住到安国候府,待令人将驿馆里外排查安全后再论后事。”
傅南生犹豫着道:“但是苟大哥……”
陈飞卿道:“驿馆里还有其他漠国使团人,众人也不能群龙无首,就请他代你管那些事吧。”
苟珥想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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