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怔,忍不住走上前去,劈手夺过那张纸。这纸看起来倒是平淡无奇,上面确实是傅南生与皇上字迹,除隐约有些怪异香气外,便没有其他异样之处。
太监看看他,又看向太后,道:“皇上与江陵子见如故,偶尔会写些对子或诗词传递,也会互相出些题给对方作答。这封信是奴婢亲自从驿馆带回来呈给皇上,皇上为接上这词想很久,因此奴婢很有些印象。”
太后骂道:“糊涂东西,外
说完,太医看向门口,道:“请太后与宁王殿下移驾,臣不敢再让那东西进到皇上身边。”
太后与宁王急忙起身朝外走去,陈飞卿也跟着站起来,回头看眼脸色苍白皇上,这才跟着出去。
在外间,陈飞卿看清楚那不过是张写字纸。
太医道:“太后与宁王殿下无需担忧,那东西正是这张纸,可般对常人并无害处,但也不要触碰为好。那野参是至阳之物,而这张纸上却浸有尸油,就连写字墨里面也有尸油,尸油乃是至阴之物,无比阴邪,皇上或许是最近接触这物过多,将气味嗅进身体里,服药时正好有冲突,这才会突然咳血昏厥。”
众人都大惊,互相看看,太后看向那张纸目光更是有些忌讳,叱骂道:“大胆!谁把这种东西带到皇上寝宫?!”
这样。”
宁王看陈飞卿眼,陈飞卿立刻跪在地上道:“太后——”
太后打断他话:“哀家知道那野参是你送来,但也绝不会怀疑是你所为,你无须解释。”
宁王道:“太后圣明。只不过臣不明白,这药都是太医用人试过观察许久才敢给皇上用,应该不至于是药里毛病。”
太后道:“哀家也这样认为,就连太医,哀家也不愿意怀疑,这都是打小照顾着皇上长大,满宫里哀家就找不到个能怀疑人。”
宫女太监们齐齐跪下,半晌都没人说话。
太后身边嬷嬷忙去请来贴身服侍皇上大太监,那太监也忙跪在地上,道:“奴婢失职,望太后恕罪。可否让奴婢仔细看看那物,或许能辨认出来。”
太后点点头。
太医将那物放到他面前。
太监看看,想想,道:“启禀太后,这张纸若是奴婢没有认错话,是那个漠国右丞江陵子送给皇上。”
太医给皇上扎完银针,此刻回过身来行礼,道:“禀太后与宁王殿下,确实是药问题,却又不是药有问题。”
太后和宁王对视眼,道:“究竟是怎回事?”
太医道:“是药性相冲,导致皇上龙体有恙。”
太后疑惑道:“什药性相冲?你们不至于这样糊涂。”
太医摇摇头,道:“臣等料理皇上龙体,自然不敢有刻糊涂,适才臣等也是寻许久症结所在,那药与臣等先前给人试药时所用不差丝毫,送来时也绝无给人下手机会,思来想去,还是郑太医察觉出皇上寝宫里有道不同寻常气味,正是这道气味害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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