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问:“这是怎回事?”
太后道:“哀家也想知道是怎回事,今日太医说那药能给皇上用,可皇上服下去之后,便成
宁王也笑:“干活儿才能有饭吃。”
陈飞卿道:“今日叔不忙?怎有时间自己来晒书?”
宁王道:“今日起床时觉得身子有点乏,索性给自己休息天,但忙惯,坐那里什不做也不舒服,干脆活动活动,趁着日头好晒晒书。”
陈飞卿笑着摇摇头。
两人忙活阵子,终于将书晒好,管家便来请两人去用饭,可刚刚入座,外头便急火火进来个人,道:“王爷,小侯爷,宫里来人急报,皇上咳血昏厥!”
安国候拿过他手上藤条,朝桌面上扔:“你这大,也不想再打你,自己回去反省吧,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去吧。”
这是安国候惯来招数,他很少直接告诉陈飞卿哪里做错,只让陈飞卿自己去反省。于是陈飞卿往往反省,就觉得自己哪里都做错,连出门该先迈哪只脚都似乎不对。
陈飞卿委屈起身往外走。
他很少得到安国候赞许,无论做得多好,也很难得到赞许。
外头越多人夸,家里就管得越严,说是怕他因为外人夸赞而骄傲自满甚至于成为个不可世纨绔子。
还不服气,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陈飞卿笑笑。
“笑什笑?跟你说笑?”
陈飞卿立刻不笑,抬手挠挠额角。
“准你动?段时间没去军中,皮都松!”
陈飞卿猛地起身就往外跑,宁王也急忙起身往外走:“立刻备马!”
寝宫里片肃穆,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急匆匆地穿梭来往,递送东西。
太后疲惫坐在龙床旁,担忧注视着昏睡中皇上。
宁王与陈飞卿急匆匆进去,行礼道:“太后。”
太后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无需多礼。”
但外人夸得越多,也都是外人,他很想听到父亲夸赞。
陈飞卿郁闷地去宁王府上蹭饭吃,正巧碰上宁王在院子里晒书。
陈飞卿看着宁王穿着身平时陈树才会穿窄袖素衣,觉得有些新奇。宁王向来注重礼仪,所穿衣物虽说算不上华丽,却也是按规制来,整个人看就知道是位王爷而不是般人。今日宁王难得将头发都扎到起,穿得也十分精练,乍看倒年轻许多,像个二十来岁人。
宁王看他眼:“干站着不好,来帮忙。”
陈飞卿应声,边帮忙晒书边笑道:“是来蹭饭吃,倒先干上活儿。”
陈飞卿立刻意识到他爹这是在借机发火,立刻取下墙上藤条,利索地跪在地上,双手举着藤条抬过头顶,道:“对不起,孩儿认罚。”
安国候看他阵子,问:“错在哪里?”
陈飞卿道:“不知道。但爹要罚,就认。”
安国候反而笑起来:“你还是真不服气,觉得今天是故意找你茬儿?”
陈飞卿不敢说是,但心里在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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