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中校长站在主席台上,宣读着本次月考获奖名单。
“年级总分第,路执,年级最佳进步奖,方砚唯。”
方砚唯往日上主席台念检讨如履平地丝毫不慌,今天却有那点紧张。
“怎就们两个人啊。”他贴过去,在路执耳边说,“好像结婚啊们。”
路执:“……”
电话那端传来路建昌骂声。
路执面无表情地挂电话。
“老师。”他礼貌地说,“没有其他事情话,回教室上课。”
“行!”陈老师连连点头,“你快回去。”
“现在学生,家庭状况真是复杂。”隔壁班班主任说,“这眼看着还有个半学期就要高考,可别影响高考。鹭中明年还指望路执冲把全市第呢。”
他打个哈欠,把脑袋枕在小臂上,脸朝向玻璃窗外,继续午睡。
路执停笔,右手拇指撵下食指指尖。
那里还留着刚才温暖触感。
下午第三节课时候,陈老师过来敲敲窗户,把路执给叫走。
“老师。”路执说,“请问有什事吗?”
路执他爸怎会出现在这里?
应该是看错。
“还有四十分钟。”路执扫眼墙壁上时间,“回教室,还能睡小会。”
这学期学校扩招,学生增多,路执这个走读生宿舍床位就被学校回收。
现在午休时间,方砚唯都是在课桌上趴会儿。
他俩个是校草,个是后来校草预备役,两个人外貌都优越,站在起时,总能吸引许多人目光。
方砚唯贴过去小声说话时,虽然除路执外,无人知晓他说什,操场上却就起几片喧闹。
还挺好,能跟执哥站在起。
路执从校长手上接过奖状时候,藏在身后左手
“会多注意。”陈老师说。
“叫你干什?”方砚唯问。
路执不在,他觉得这节课无聊极,半点都听不进耳朵。
“没什大事。”路执压低声音说,“别担心。”-
方砚唯做梦都没想到,鹭屿中晨会高光时刻,还能让他上去沾点光。
陈老师皱皱眉:“你爸跟人发生纠纷,打人,对方同意私,需要家人送钱过去,你是他直系亲属,那边找不到你,把电话打到学校里来。”
陈老师刚才接电话时候就想把这老六家长掐死。
干啥啥不行,专门添乱。
但他是教师,为人师表,不能在电话里骂脏话。
“你好。”路执接受害人电话,“你被打,好可怜,可还是学生,在读书,没有钱,打人是不对,让他坐牢吧,你也可以出气。”
他做个简短梦,隐约觉得似乎有人在拨他睫毛,微凉指尖贴着他眼尾划过去,沿着他脸颊擦过,最终抵在他嘴角,浅浅地按压出微微凹陷弧度。
他睁开眼睛,路执安稳地坐着,面若冰霜,认真地在看英语阅读。
好爱他。
做梦都梦见他搞。
方砚唯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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