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又可爱。
路执把手搭在他
肩膀上，轻轻压
下，指尖隔着薄薄校服衣料，在他锁骨边轻拨拨。
无聊小心思被发现，方砚唯耳朵有点红，他转头，门外有个人影
闪而过，看着有点像是路建昌。
看错吧。
这个时间，
“那走吧。”路执放下筷子。
文具店就在附近，方砚唯拿完笔芯，转头看见文具店里卖笔。
笔架边放着试色纸上，被学生们画许多乱七八糟内容。
有单调波浪线，还有拙劣而不失可爱简笔画。
还有写人名。
他抓握着筷子，看似有气无力地戳着碗里米线，目光好像逐渐空洞。
路执：“你之前说过无趣。”
方砚唯正在细品蘑菇，这口铁锅又抡到他脑袋上。
他仔细想想，他是说过，但那也是好久之前。
没想到路执还记得。
所以每逢午休时间，他都和路执去校外吃饭。
“阿姨，加三份蘑菇。”方砚唯坐在餐桌边，冲店主说。
“又加这
多？行。”店主阿姨应声，去后厨。
方砚唯趴在桌边，看路执抽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把餐桌擦好几遍，又用开水烫碗筷。
他们边上那桌，坐对同属于鹭屿中学男女生，方砚唯眼就瞄见这俩人情侣项链。
拍手上沾到粉笔灰，等他起回座位上。
窗边莫莉和几个女生在捂着嘴巴偷笑，方砚唯茫然地听几耳朵，没懂她们笑点。
“下周晨会。”路执出声，打断他思绪，“你和
起上主席台。”
方砚唯：“？”
方砚唯：“犯什罪？”
方砚唯就看见自己名字。
还有路执。
校园名人果然永远不缺出场机会。
路执刚拿叠草稿纸，转身就看见方砚唯站在试色纸面前，挑支可供试色红笔，在两个相隔稍远名字中间画条翻山越岭红线。
方月老满意地盖上笔盖，嘴角压着点得意笑，欣赏自己节奏。
“那就是……随口说。”他抬起藏在餐桌下脚，用脚背蹭蹭路执小腿。
路执手里稳稳地端着筷子，眼睛却微微地眯下。
“想买盒笔芯。”方砚唯说，“你陪去文具店吧。”
“还有半盒。”
“你那太粗，搞不定。”方砚唯拒绝，“不用0.7。”
两人保持着正常同学距离，但眼神和小动作偶尔会,bao露两人之间亲近。
男生显然是有些紧张，不住地拿眼睛去瞄路执，看得方砚唯想笑。
“在看什？”路执问。
“执哥。”他压低声音说，“看别人谈恋爱，还挺有意思。”
路执低头：“很无趣吗？”
又要念检讨？
“不是。”路执摇头，“是进步奖。”
方砚唯还没在主席台上领过奖，而且这次，还是跟路执起。
到时候，可以悄悄牵男朋友手吗？-
最近校门边新开家过桥米线，方砚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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