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和尚这是何意啊?”公孙珣见状不免蹙眉以对。“感时伤怀吗?还是想劝孤少做杀孽?和尚应该知道,对天下人承诺过,不会听和尚、道士、巫师之流在大事上言语,更不会信你鬼神之论。”
和尚本是梵语师长音译,以前只有传道番僧在白马寺和五台山时候,自然都是‘和尚’,后来朱八戒剃度出家,也稀里糊涂成天下第个汉人和尚。
“小僧不敢妄谈国事。”朱八戒小心打出牌去,然后无奈答道。“今日殿下来白马寺,上来便诏告寺内,不许再私自剃度,小僧也无言语……只是着实怜惜那些战场无辜丧命之人!其实,若非天下煎灼,战事连结,人人皆有避世之心,之前数十年教信众又何至于变得如此之众呢?”
“信众事情和尚也莫要提。”公孙珣冷冷对道。“让你准备好,出面安抚秋后迁移过来徐州信众,你便安抚……说这多干吗?”
朱八戒欲言又止,只能低头继续出牌,而轮牌出过,再到朱和尚身前,其人还是忍耐不住:“殿下,小僧冒昧,襄阳、江夏真不能招降吗?为何定要打打杀杀呢?小僧非是有意干涉军政之事,但若能劝降,使万千百人免遭战祸,燕公便是杀小僧又何妨?”
,迎面接住第二营兵马,张益德自引骑兵扫荡各处,着重击杀军官,而随着几位曲军侯纷纷死于这位虎将矛下,出自徐州第二营也旋即崩溃。
不过相对应,这次张飞所部也理所当然遭遇到战场上应有减员。
而且,好不容易击溃第二营,张飞部来不及喘气,便看到北面烟尘滚滚,居然是出自凉州序列第三营已经急速支援到位,为首者,赫然是凉州天水名门出身姜叙。
张益德难得冷笑声,复又回头吩咐周黎:“自向前,劳烦周司马在后为兜住全局。”
言罢,不等周黎答应,张益德便声怒吼,声震于野,随后纵马向前,驱赶败兵直取第三营而去。
“和尚啊和尚!”
公孙珣忽然推倒身前动物牌,然后声叹气。“你这便是无知之言……你莫非以为真此战可免吗?又或者以为这天下间战事,真只是上位者无视苍生庶民所致?有些确如此,有些是真免不。”
朱八戒和王象起肃然站立,以示请罪。
“都坐。”公孙珣自然不耐这
“应该开始。”
依旧缺少人烟河南地,洛阳城外白马寺,春末夏初之雨正纷纷,而燕公公孙珣正在寺内间房舍内与王象、个和尚,三人起打动物牌,身侧只有马岱扶刀肃立,而牌到中局,其人却是忽然脱口而出,说句莫名其妙之语。
“殿下所言何事?”王象是公认‘哑巴’,和尚朱八戒却不是,其人既然不解,自然发问。
“孤在说南阳战事。”公孙珣边看牌边不以为意道。“按照前几日前线快马传来战事简报,交战不是昨日便是今日。”
朱八戒时叹气,居然没有及时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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