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继续向前,却忽然发现左右人影晃动,定睛看才发现左右居然有几十名甲士围上,而且直接拔刀!
袁公路惊怒交加之中不及后退,却居然急中生智,顺势拔出腰中佩剑,朝天子而去,俨然要拿下天子为人质,以控制局势!
只能说,不愧是当年烧过洛阳北宫人物,再怎烂,这点经验还是有。
而天子慌乱时,也想拔出自己天子剑,但他区区个十几岁少年,辈子连鸡都未曾杀过,如何能和身前之人那般果决?!
须臾之间,袁公路已面目狰狞,提剑来到天子身侧,而天子慌乱之间,连剑都未曾出鞘,反而惊吓跌坐于地。
不得什时候袁术又发神经,再将他隔离起来,大好机会丢掉且不提,万那厮真疯,真把他这个天子给宰怎办?
除此之外……
“除此之外,卿等想想。”身边换成从小就习惯虎贲军军士,天子说话都舒坦不少,也没有傍晚时那种哀意不决之态,反而有几分按捺不住决意。“以如今刘表之姿态,虽然有些首鼠两端,但其人借稳住大江带心思还是有,江夏也是确实准备让出来……既如此,若能在入江夏前便扫除此獠,浑身无赘而入江夏,那虽不指望振作时,再反扑回来,却说不得能借此机会掌握郡,不再屈伸难为。”
此言既出,邓芝虽然依旧疑惧,却不再多言,而京泽却是若有所思,然后连连颔首。
三人既然议定,便不再犹豫,邓芝即刻出发,趁着夕阳西下往后军去寻大将军袁术,乃是说天子那里有箱从长安带来朝廷珍宝,却并不是什必须之物,如今时局艰难,便准备让后面大将军和前面太尉起过去趟,分配下,以赏赐群臣士卒,维系士气。
但就在此时,忽然间,人从天子身后阴影中闪出,只剑便从容捅穿袁公路之腹,却正是虎贲中郎将京泽京有喜。
天子回头看眼京泽,眼中感激之意溢于言表,而随后,其人复又看向尚有气息俯身于前袁公路,却是冷汗迭出之余勃然大怒:
“意图弑君之人,罪不可赦!当车裂
袁术听得此言,倒也无话可说……虽然后面追兵被蔡瑁挡住,但这才区区半月,路上却已经逃散不少人,确实也该如此,再加上听说杨彪也去,而且他自恃兵马在手,便彻底无虞,径直引着十几骑随邓芝而去。
而等到队伍中间天子所据营帐前,天色已黑,袁术已经完全不能分辨士卒区别,只是遥遥看到天子坐在溠水畔小丘下烤火而已,便兀自下马上前喝问:“天子何故在此吹风?天色已黑,何妨与皇后入帐歇息,早生皇子?珍宝指与老臣便是!”
天子面色涨红,却又紧张起身。
而袁术继续向前跟上,根本没注意身后邓芝转过身去,却又再度询问不止:“文先如何不在?珍宝在何处?”
天子勉力做答:“太尉抱病,没有过来,又或许少可才来,这箱珍宝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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