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
“你觉得曹孟德胜机在哪里?”公孙珣正色相询。
“臣以为所谓曹孟德胜机并不存在,或者说尚未出现,其人无外乎是想努力相持下去,然后等到双方都疲敝至极之时,都不得不露出破绽之时……寄希望于抢在们之前抓住破绽,击必中!”郭嘉沉声以对。“换言之,所谓胜机必然在僵持之中自然产生!不然何至于拼尽切也要维持官渡大营呢?”
“公达也是这说。”公孙珣驻足于帐中,时肃然,却又显得有些怅然。“从大道理上来说,也不可能出此范畴,但总觉得他之前就应该有个针对
交换!伯符,你不要耽搁,即刻往归阳翟;子孝,你与黄汉升将军起去主持前营,务必将被焚毁前营尽量修葺;子扬,请你立即速速走趟濮南大营,告诉鲁子敬决断,然后刻都不要停歇,直接后撤!最后,来主持将士葬礼……”
“喏!”
孙策以下,诸将齐齐起身俯首相对,而片刻后,大营中更是只剩曹操人枯坐不动。
“如此说来,曹操弃掉濮南汴北十余城?”数日后乌巢小营内,公孙珣在休养阵后,终于迎来身后援军与曹军新步动向情报。
“回禀殿下,正是如此。”郭嘉拱手以对。“娄司州发现濮南动向后,怕曹操沿途坚壁清野,所以来不及禀报便即刻联合徐、张两位将军起渡河……按照现在前锋汇报来看,汴水以北,陈留半郡已经完全空置,济阴郡西面冤句、煮枣等城也被弃掉,往东直到梁国薄县才发现曹洪旗号,彼处应该有重兵把守。”
“乐进在濮阳,李进在离狐,张超在句阳,高干在定陶,现在曹洪在薄县,俱是大将、重兵、名城。”公孙珣坐在位中若有所思。“这条背靠大野泽、雷泽、菏泽防线还是很稳,对西可以架住子伯(娄圭),对东可以钳制云长(关羽)……”
“正是如此。”郭嘉即刻赞同。“而且据哨骑回报,汴水以南,曹孟德也是集中大军于睢阳、陈留、蒙城等处,而非是处处设防。”
“这是自然,汴水往南不过二十里,便又有睢水,睢阳以西两条河流几乎平行而流,按照兵法所言,这是骑兵典型死地,们不可能从那边连续越过两条大河去奔袭。”言至此处,公孙珣却又不由哂笑。“其实,早就想到曹孟德会收缩防线,以此来集中兵力,却未曾想他竟然如此干脆,口气弃这多城,还撤这远……只能说,到底是曹孟德。”
“能弃基本上都弃。”郭嘉正色以对。“但反过来说,曹孟德却也已经弃无可弃,退无可退!官渡与汴睢二水,便是他们最后道防线!”
“说好!”公孙珣霍然起身,负手在帐中往来踱步。“就知道曹孟德和鲁子敬没那好对付,而他既然在官渡修这座大营,俨然是心中有所谋划,以图胜机……那这种事情反而在预料之中。只是奉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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