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公仁也从容出列:“请殿下放心,龙舟每年都有,而邺下精锐平素便训练出众,不过是届时在城外沿河行军遍而已,臣这边早已妥当,邺下诸位将军臣也都跟他们分派妥当……”
“不用邺下精锐!”公孙珣忽然失笑。“或者说,不全用邺下精锐……你们冀州本地动员士卒应该极快吧?”
“这是自然。”董昭时头雾水。“殿下要他们参加阅兵?”
“你只说阅兵时能聚集多少?”
“虽然之前早已经下令点阅什伍,统计人数,也清点库存军械,可阅兵太急,就只有几日功夫便到。”董昭不免着急。“彼时最多只有魏郡本地人能聚集武装起来……也就是勉强万来人,而且其中老卒、郡卒、只受过什伍军训辅兵民夫之流过于杂乱,根本来不及分拣成军。”
荒、瘟疫,则两年内绝不会出错!”吕范昂然以对。
“善!”公孙珣在座位上扶着腰中断刃重重颔首,却又时蹙眉。“但如此说来,要加上青州报上来万常备水军,万五千常备骑步,还有两万辅兵;司州报上来万五千常备,万五千辅兵;以及关西刚刚所说那三万众,岂不是当面可汇集近三十万众?”
“然也!”吕范微微怔,立即点头。
“太多。”公孙珣忽然摇头。
众人猛地怔,却不知道该怎回复。
“无妨。”公孙珣也不多言,而是口而决后立刻转论他事。“万人足矣!可还有他事?”
众人面面相觑,各有猜
“临机决战,十万足矣,然后战线铺陈,隔河防御要点,三万足矣!而且只有青州和徐州是兑子,真要决战,司州、关西兵马很可能还要跟主力重叠合流……若带着十三万之众渡河,再与程普、徐荣合流,说不得便有战兵、辅兵二十万众猬集于局部战场,届时只会显得臃肿,却未必对战局有多大助力。”公孙珣缓缓以对。
“回禀殿下。”轮到娄圭出列以对。“之前枢密台与兵部有过议论和方案,其中个建议是,不若将关西诸部与司州程将军部设为总后备,也就是说除少数兵力防守武关与洛阳周边关卡外,其余大部皆屯于弘农带,不到万不得已,不做支援。而反过来说,若有这支兵马在身后随时可以顺流而下支援大河沿岸战场,也可以必要时南出颍川,甚至偷渡武关直扑南阳,岂不是正合锤定音?”
公孙珣微微颔首:“这倒是个合情合理安排,暂定如此,不过战局纷乱,不知道会发展成什样子,之前计划也多废弃,要做好临机应变多手……这样好,子伯牵头,让文和、公达参与,兵部、枢密台、靖安台起多更改设计几个大战略方案,务必要准备妥当。”
此言既出,韩当、贾诩、荀攸、戏忠纷纷出列答应。
论及此处,可能是主要事情皆已掌握,公孙珣便不再多说,反而是又看向董昭:“公仁,五月初五端午节,铜雀台漳水畔龙舟与阅兵事,当无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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