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来还是不想违背誓言;二来,若北上,则战兵合力之时谁为主次?鲁子敬大事精明,小事雍容大度,正合为你调度。”
“善!”曹操终于长呼口气。“就知道玄德不负……不过,益德那里你是怎说?他能来吗?”
“怎可能?”刘备终于叹气。“朱符上月降服于,来时,已经委任益德为豫章太守,子布为丹阳太守……且安坐汝南为你调度后勤,若事败,自然随他们去江南!”
“若事败,你保有江南两郡又如何?”曹操不屑顾。
“且观之吧!”刘备微微顿,到底还是没有解释。“除此之外,此战事关重大,有策,或可使刘表倾力出兵!”
而刘备望着落日,却是微微怔,俨然是想到什:“曾闻桥公往事,知道他当年同时看重燕公与孟德兄,但却犹重孟德兄,时人多以桥公难得眼误,而燕公此举,俨然是嘲讽激将之策!”
“是激将之策,却正激心!”曹操终于勃然变色。“公孙文琪早就知道桥公与有殷殷之盼!说不得还早就知道,桥公身前曾与有约,待功成名就,必以太牢飨之……可他却如此辱,焉能不战?!不然呢?难道要倒戈卸甲,降服于他,然后做个侍从,在桥公墓前侧立,坐视他夺祭祀之约吗?!”
“说到底,还是孟德兄未尝服于燕公罢!”刘备终于微微失笑。“自古人心在不平,不平则鸣,这个激将之策,真是击而致命!看来兄也想毕其功于役……”
“他历来如此!”曹操冷笑以对。“夺大势取先机,加以明谋,逼得对方战而决,然后以他那为天下冠锋刃刀毙之……却不知,这也正是他破绽!两刃相交,他是宝刀,是残刃,然宝刀可杀人,残刃亦可向前毙人命!正是要在这种大战之中,寻得三分胜机,然后决雌雄!”
刘备微微敛容。
“何策?”曹操闻言非但不喜,反而警惕。
“将南阳给他!”刘备坦然而对。“南阳本属荆州,又在刘景升身前,若得南阳之利,兼握天子与身前遮蔽,其人必然愿意出兵……届时,三十万之众,绝非虚妄之语!”
曹操声冷笑。
“尚未说完,南阳富庶,人口亦重,不能让孟德兄如此白白拱手相让,所以愿将沛南与你!”刘备复又言道,却也不
“你二人皆已示决意,玄德难道就只有这点言语吗?”曹操继续喝问。
“战场在何处?”刘备昂然勒马临夕阳反问。
“意北上陈留,临官渡以对河北。”曹操干脆以对。
“既如此,则能出十二万众!”刘备面不改色言道。“粮草兵甲也会尽全力而为……徐州水军万余北上以兑青州水军自不多言,除此之外,吾还会让周公瑾带上万辅兵协助防守徐州北面,然后再拜鲁子敬为大都督,刘子扬为副都督,挟两淮十万之重,合三万战兵,三万辅兵,四万民夫北上,听命于孟德兄!”
“你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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