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娘今日死,明日便能当此谥。”曹操重新躺下,声感慨。“经纬天地曰文;道德博闻曰文;学勤好问曰文;慈惠爱民曰文……还真贴切!你且继续,正要听听燕国官制,这才是要点。”
“喏!”曹昂赶紧再度举文书而朗读。“拜汝南细阳吕范为燕国首相,魏郡审配为左相,南阳娄圭为右相……”
“娄子伯这也算混出来……”
“燕国设三省,设中书省,掌机要,发政令,为首相所领;再设尚书省,掌机要,统揽各部、台、曹、阁所入文书,批陈阅览,为左相所领;后设门下省,掌机要,专司监察、批驳政令,为右相所领……”
“也是老套。”曹操躺在那里不以为意道。“这其实就是将三公与尚书台、黄门监三者先合为,再分为三……中书省居中定策,尚书省管入,门下省管出,分给三相分领,若所料不错,将来白马义从也是要处在门下省所辖,这才是娄子伯为此任个最大底气!不过,不管如何,如此来到底是权责上清晰明不少,也算是有些新意。”
“卫将军既称公,乃尊其母沛国谯县刘氏为燕国太后,敕封其妻清河赵氏芸为燕国后,其余诸位夫人皆称嫔……拜汝南吕范为燕国首相……”
南阳宛城东面都亭舍中,窗外早春寒风料峭,窗内,名年方弱冠之人正立在榻前捧着封文书为榻上之人阅读。
“你且住!”刚起个头,榻上卧着那人,也就是号称中原双璧曹操曹孟德,便忽然扔下放在额头上热巾,然后好奇出声。“竟然没有立世子吗?”
“回禀大人。”年轻人,也就是曹操长子曹昂,即刻摇头。“并无立世子言语,最起码文书中汇报没有提及……”
“那必然就是没立,只是他竟然不怕出事吗?”光着脚曹操翻身坐起,捏着胡子满脸疑惑。“别人倒也罢,他次子公孙平跟董卓孙女可是有婚约,且公孙平外公冯芳乃是几十年前便做到尚书郎,也算是久任中枢之人,这个背景天然受关西文武支持,而所谓河北地盘实际上乃是河北、关西两大块,本就有嫌隙,这要是闹出乱子也属寻常吧?”
“父亲
这个话题比较敏感,曹昂只能沉默以对。
“还有,他竟然没有追封他父亲吗?”曹操回过神来,继续询问。“这难道不该是当先为之事情吗?为何没听到?”
“下面有提及,说是卫将军开始准备给他父亲加谥号为文,乃为燕文公,但无人认可,甚至有人当面说荒谬,而他也不计较,便就此搁置。”早已经大略看完遍这封文书曹昂即刻作答。
“懂!”曹操这下子反而恍然失笑。“他不是想给生父加文,他生父有什功绩可言,居然能称燕文公,他这是想表彰他母亲……认为他母亲功绩足可以称‘文’,只是其母尚且在世,不好明说罢,所以就此搁置。”
“竟然是夫从妇得美谥吗?”曹昂不免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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