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妾见到也不敢说话,只是抱着对方肩膀罢。
而过许久,倒是刘虞自己反应过来,然后声叹气:“不错,还是夫人在身侧看明白……公孙瓒这种举止又有什真值得忧虑呢?烧煤什也不过是给自己寻得借口罢!关键是那日,那日事后,天子和公卿之间便起天大生分,而如今汉室衰微,天子年幼,所谓汉室大局其实是公卿、天子共同撑起来,二者不合才是最大麻烦!”
那美妾依旧默不作声。
“也罢!”刘伯安叹口气,却又拍拍自己美妾白皙胳膊。“麻烦夫人关窗,咱们今日关窗而睡……”
“那夫君干脆下令,不烧煤只烧炭!上好木炭就没这多味道!”美妾继续言道。
“这已经不是妇人之见,而是祸国殃民之论!”刘虞彻底无语。“你知道木炭多贵吗?而美稷煤在朝廷给匈奴人入仕名额后又能降到什份上吗?尚书台中都官从事算过,在长安,用煤和用木炭相比,个取暖用贴壁小炉,冬便可省下十二三个钱,而你别看就差这十二三个钱,告诉你,就这十二三个钱可以让长安城冻死之人比前两年少上七成!而剩下孤寡鳏独,再单独号召富户赠与些煤、粮话,也就能让他活下来。所以烧煤这个事情,哪怕是们这些老人闻着少活半岁,也是值得,因为它能救命!”
美妾被训斥两眼泛红,却又嗔怪起来:“又不是不知道这些道理,谁还没见过冬日冻死过人?这不是见到夫君你咳嗽厉害,故意说好话哄你开心吗?还怎训上?”
俗话说,少妻之前老夫难直腰,刘伯安闻得此言,也是时尴尬,赶紧又哄对方:“是多嘴……其实是这几日心情不好,时没有理会夫人好意,这才误会。”
“何事心情不好?”美妾撒娇完毕,复又倚着对方好奇再问。“若是事情不重要,夫君不妨说与听听。”
“其实倒像心中胡思乱想多些。”刘虞闻言再度苦笑起来。“夫人不知道,之前两月,卫将军西行,天子缜默不语,十分里精力倒有四五分用在跟后将军公孙瓒相争上面,整日不是想着救这个,就是想着安抚那个……这你也知道……但前日他被罢官闲居于城外庄园中王允王子师请走以后,长安城中难得安生两日,反而有些不适起来,总觉哪里会出乱子。”
美妾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嘛。”刘虞正色而对。“妻已走,孝期都过许久,若非是阿和直来信反对,早把夫人你扶正为妻,咱们之间又有什不可说?”
“不懂朝政,只是却觉得夫君你恐怕不是从后将军开始闹事时才如此焦躁不安。”美妾认真言道。“从那日未央宫北阙大街上打仗开始,夫君便开始忽然开窗睡觉,而且夜间咳嗽毛病也是在烧煤之前就有,只是烧煤后更重罢。”
刘虞先是愕然,却又恍然,最后时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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