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公孙珣看着被自己拽着鲁肃摇头叹道。“淮南那个地方,处于中原与江南中间,面能接触到中原文化,面却又民风剽悍,多有野蛮事,所以彼处英杰多擅谋擅军擅杀人,却不擅长经文,更不会在意诗词歌赋这种小道……这种习性,平世中难争上游,而乱世中却正是傲视天下资本!”
鲁肃也不知道该不该反驳,甚至他都不知道对方是在夸自己还是在骂自己,而这种感觉很快就随着公孙珣接下来言语变更加强烈起来。
“诸君,”公孙珣终于回头看向自己群下属臣子,并指着鲁肃微笑言道。“这便是与你们说淮南三杰之……鲁子敬少时便标田卖宅,分财结士,可谓少有壮志,野心勃勃,其人观大局如洞中察火,见天下分崩,心中早有随明主分割天下,宰制时之雄心。唯独其人不善民政,才能还是有限,不可妄比之萧何,却可稍比光武身前邓禹!”
邺下众臣纷纷盯住鲁肃上下打量,宛如之前看士燮从海路送来大象般新奇,便是陈登也目瞪口呆,看着鲁肃发怔。
鲁子敬本人也颇显尴尬,但到底是方英杰,便干脆咬牙反问:“如卫将军这般论,臣区区淮南财主便可称野心,便可比邓禹,那其余二杰又是什人物?”
。“再说,到这里来,便是玄德也不会称外臣,而会自称为弟。”
“呃,属下……臣以为,铜雀台气势磅礴,虽然高楼未成,却也有许多气象!”鲁肃无奈改口。
“你在台下,能看到什气象?”公孙珣再度失笑,伸手便要扶对方上台。“且上来观!”
鲁肃无奈,只是任由对方将自己单臂扶上台去,而陈元龙在后,不免艳羡。
三人登台,只见台上除数百翎羽铁甲披风侍卫以外,还有足足数十名高冠巍峨之辈,或高或矮、或白或黑,大略分成两堆,堆除极少数如郭嘉般年轻人外,大多是中年、老年之人,且几乎人人青绶银印,俨然是邺城此处重臣、名将、大儒之类人物;另边却多是二三十岁年轻人,个个英姿勃发,气势滔天,且多是千石、六百石黒绶铜印,还有人并无印绶,甚至还有四五个束发无冠少年,俨然是新晋才俊或者本地贵族子弟,而其中除个九江蒋干是熟人外,其余鲁肃也都不认识。
“这还用说吗?”公孙珣不以为意。“刘晔刘子扬奇谋善断,比子敬你还擅杀人……比张良不足,比陈平稍可。”
鲁肃居然无可辩驳。
“还有人,唤做周瑜周公瑾,与韩信
公孙珣与鲁肃把臂同行,却居然并不着急与他做介绍,反而是直接拽着对方来到台边,凭栏西望……此时正值初秋傍晚,所谓漳水漫漫,夕阳绚绚,十丈高台,千里烟波,自成气象。
“如何?”看会,公孙珣忽然再问。
“确实……气势非凡。”
“可有诗歌?”
“臣……愚钝。”鲁子敬颇显尴尬。“不通文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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