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笑而应声:“足下是徐州第世家子,乃颍川区区单家子……反而是直想问问足下,何必直非得纠缠于呢?胡椒茶这珍贵,南海也不过是刚刚有人寻到后移植两年而已,所谓有价无市,不如在家喝安稳。”
“元直说笑!”陈登时无奈,却只能曲折而对。“敢问元直兄,人生之乐事在于何?”
“且闻元龙兄高见!”
“依在下来看,人生之乐事,无外乎内外二字罢……于外是外物入内,美酒美食、美婢美衣、大车骏马,还有这胡椒茶……乃至于豪杰智士,尽得于己;于内则是内思示外,彰智计于时局,显气概于非常,展仁政于
徐州五郡,竟然有人能匹敌卫将军、刘豫州、曹奋武……如此人物为何不知道啊?而且足下又是谁啊,为何如此大事你能言而决?”
话题尚未扯开,便已经没有说必要……被喝骂年轻士人面色涨红,却又不敢与这位徐州第公子,兼最年轻徐州实权两千石真争辩起来。
于是乎,此人羞愤之下,只好拂袖而去,以求稍存颜面。至于其余人等,眼见着陈登如此做派,情知今日是白来回,也纷纷寻故而去。
时间,原本和谐而又热闹医仙别馆,立即变得冷冷清清。
“元龙兄真是。”徐庶无语至极。“你就算是知道他胡扯,又何必当众辱他?所谓匹夫之怒,亦可血溅五步,偏偏你又是个养尊处优花架子,根本不够刀砍得,就不怕万吗……这种事情自古以来还少?”
“匹夫之怒与匹夫之怒是不同。”盘腿与徐庶并肩坐在院中席子上陈登端起身前茶壶,也不用杯子,直接将掺着姜片还有南海名贵特产——号称驱寒圣药胡椒粉热茶饮下两口,这才从容应声。“如足下这种匹夫,在下是点都不敢惹得,因为足下匹夫怒是真会血溅五步,立即让这种人死在当场;可刚才那些人,他们匹夫怒,不过就是拂袖而去,说不定回到家还要以头撞墙,以示愤恨……又怎需要在意呢?”
徐元直也是哂笑声。
“元直莫要不信。”陈元龙见状将茶壶放下,时摇头。“这些人来此地所谓何事,真只是来治病和学五禽戏?不过是想你处探知些安东将军病情,从处探知些高层政局,好学那些商贩般投机罢……如此等人物,其中又怎可能藏着真丈夫?”
“糜別驾商贾出身不错,然而在下个颍川人都知道他是公认良吏,徐州柱石,其弟能为彭城相,不就是曹奋武看在他面子上来表吗?元龙何必指桑骂槐?而且再说,卫将军能成事,他自己都说,要有半靠其母经商助力……虽然是为人子言语,但也不能说公孙老夫人是个投机之辈吧?哦,还有交州牧朱公,其人母亲也是靠经商养活子嗣……”
“不是说糜氏兄弟和朱老夫人,更不是说公孙老夫人……”陈登登时无语。“元直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