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什?!”袁术猛地拍坐下床榻,大声相对。“这是个妙策!阎主簿,你想想,若今日在这江边上亡,乱世之中,女儿能有什好下场吗?而吕布虽然年纪大些,却也算是个天下数得着人物,嫁给他又何妨?你多心!”
阎象当即语塞。
“而且吕布这人是知道,他这人不过是个俗人,能与们天下仲姓结亲,恐怕心里也是
有什计策。“事到如今,何事不能直言?”
“是这样。”阎象恳切相对。“主公,今日吕奉先列阵于城门前,数百骑兵威风凛凛,而军不过两三千新募杂兵,若是真要作战,恐怕禁不住对方次纵马践踏,但其人为何没有下令冲锋,反而是坐视们撤兵呢?而且撤兵也没有追击……”
“能有什?”袁术摇头冷笑。“大家都是洛阳旧人,谁不知道谁啊?这吕奉先乃是个北地蛮子,并无天下大志,平时只是想往上爬而已,乱世恐怕也只是想据片土地苟且安乐,不为人所制罢……他今日出现在西陵城,无外乎是受刘景升所托,说不定还许日后出兵替他取南阳言语;而他不攻,乃是他为长安所驱逐,手上只有八百骑,不舍得为刘景升而损耗!再说,袁术怎着也是堂堂后将军,袁氏嫡宗,既然保住西陵城,那他再多余杀又有什好处?就不怕为此恶袁氏哪个亲戚、哪个故吏?”
“这就是。”阎象低声接口道。“吕布虽然骁勇,但也只是为人所雇佣,并非是真心为谁作战……”
“你是说去拉拢他?”袁公路眼前亮,但旋即黯然。“如今这个样子,身边只有区区几百匹绢而已,还是刚刚征来,拿什拉拢他?”
“不是说嘛,疏不间亲!”阎象正色而对。“天下人皆知,吕奉先其实是被驱逐出长安,妻女俱被扣在长安为人质……他左走右奔,不过是求个立足之地不受制于人而已!正如主公所言那般,刘表能许诺给他,不过是日后出兵南阳助他立足而已,但主公也可以劝他助你拿下江夏,然后许诺借江夏之力助他北上南阳立足!其中分别,便是要比刘表更取信于其人……而天下间还有约为婚姻能取信于人吗?他此时孤立无援,恐怕反而也在求个可靠势力相互倚仗吧?若能与主公结亲,立足于南阳,立足于江夏,岂不正好能在周围大诸侯中存身?”
袁术怔片刻,然后面露恍然:“你是说让子袁耀与他女儿约为夫妻?”
“本该如此,但来不及,而且如此情形若不能速速生面做成熟面条,恐怕吕奉先也是不信。”说到此处,阎象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袁术已经山穷水尽,到底是咬牙说出来。“主公何妨招吕布为婿?”
袁术瞪大眼睛盯着阎象,却是许久言不发。
“主公若是觉得此策不可行,就当没说,去彭泽就去彭泽吧!”阎象多少是要脸。“到如今这步,属下反正总是不能再弃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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