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象愈发不解。
“当日所表庐江太守刘勋,败给刘备,便引众逃到彭泽湖中,在那里逍遥……”袁术赶紧解释清楚。“你说们去那里,去寻他为伴如何?”
阎象目瞪口呆,然后连连摇头。
“是!”袁术恍然大悟。“刘勋如何会容?他必然怕去彭泽后为所制!”
“不是这个……”
实际上,混到这份上,这位后将军身侧此时也就是寥寥几个忠臣还在,其余跟在身边无外乎是些姬妾、子女,以及养着些卜者、巫医之流而已。
纪灵既死,不问阎象,还能问谁?
“此时回南阳恐怕也难吧?”坐在马扎上阎象婉拒侍者递来蜂蜜水,略微为难分析道。“当时属下劝主公回南阳,在比水东岸观望局势,是因为孙坚身死,撤军后比水东岸空虚,而襄阳、邓县相持之下反而无力干涉……彼时主公若能在比水东岸重整力量,以刘表心思,未必就不能再支持们占据淯水,为他屏障。可如今,来咱们跟刘表翻脸;二来也失时机……天知道此时南阳是个什情形?”
“你说有道理。”袁术瘫坐在烛火旁榻上,稍作思索后也是满脸无奈之意。“之前是有机会,但如今孙坚都已经发丧十几天,曹操和刘备早该接手颍川、汝南,然后进据南阳,南阳那里现在是孙坚旧部和孙刘主力,恐怕真就没份!但如今吕布抢在之前进西陵城,以他战力,外加西陵城高大,是无论如何也夺不下来……难道要回安陆等死吗?”
“安陆不能回!”阎象正色答道。“旦回到安陆,届时南不能出云梦泽,北不能归南阳,就只能坐以待毙!”
“可是阎主簿,这说话,袁公路岂不是真走投无路?”不知为何,袁术忽然有些哀伤。“这才四年啊,怎就落到这个下场呢?可怜子袁耀才十四岁,两个女儿,个刚刚及笄,个才七岁,到时候谁给她们置办嫁妆呢?”
阎象见状也是有些感慨……不过,其人闻得最后句,却又忽然茅塞顿开,心中生出个死马当活马医念头来。
“主公!”阎象犹豫许久,方才小心挪动马扎靠近袁术榻前,然后低声相对。“你听过疏不间亲四字吗?”
“主簿何意?”袁公路到底自幼在官场历练,怎可能不知道阎象如此姿态是
“也是。”袁术愈发无奈。“那就只有条路……”
阎象好奇看向自家主公。
“阎主簿,你说们顺江而下,去彭泽如何?”袁术恳切相询。
“彭泽有落脚之地吗?”阎象时不解。“彭泽属豫章,豫章太守朱皓不是之前与主公闹翻吗?当时主公表周术为豫章太守、刘表表诸葛玄为豫章太守,俱为朱公伟引会稽兵所败,如今势穷往投,他能容们?”
“不是去彭泽县。”袁术赶紧解释。“如何不知道朱氏父子也是起异心,以江东为私据……是说,咱们去彭泽大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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