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带多少领草席?”
“千余领!”
“足够!”
“君侯,咱们往何处去?”
“去东面,趁着水势未涨,全军从再下游五里处那个浅滩渡过比水,然后从东岸顺河而下!”
事情,而比水作为淯水支流,水势是比淯水缓很多,河道也狭窄很多,走快话更加容易渡河,而黄袁二人更是没有什兵力、战力优势,再加上二人都是出名混球人物,如此大雨估计早就扔下兵马,缩在蔡阳城中喝酒取乐。
“全军往东岸新野城前汇合?”念至此,朱治旋即正色确认遍军令。“还是只从朝阳城渡河向东,在野地中等待大军汇合?”
“不是新野城!”传令之人早得孙坚吩咐,自然立即点出要害。“君侯要将军立即扔下朝阳城,留下所有旗帜和不便之物,只是尽力搜集草席之类事物,其余全军趁大雨轻装渡河往东,就在朝阳城对岸汇合!”
朱治心中会意,面上颔首,却是不再犹豫,即刻行动。
话说,朝阳和新野隔河相对,如今更是连结大军,朱治自然借着城池庇护在身后安全区段修筑浮桥,而此时大雨刚刚落下,河水未涨,浮桥自然也是安全,再加上之前孙坚战意明显,后勤准备也是有……于是乎,五千兵马扔下所有旗帜、金鼓、战车,甚至少许战马,皆只带日夜干粮饮水,负甲持械,外加匆忙从城中百姓、商户那里搜罗来千余张草席,竟然是即刻轻装渡河而去。
朱治心中大定,再不犹疑,即刻令本部各层军官随从往东南方向而去。
虽然雨势不减,可五里之路实在是太近,外加轻装突袭之下,又兼将士皆对袁术败军有心理优势,所以不过是半个时辰左右就到浅滩。而正如孙坚说模样,大雨从早上下起,此时尚未汇集形成洪峰。
于是孙文台下令以蒋钦领八百江汉子弟为先锋,直接全军轻易渡河,并顺河而下,往更下游蔡阳而去。
这路上,借着大雨遮盖和已经涨起来水势,靠着蒋公奕悍勇,仗着江汉子弟对夏日雨水气候适应性,孙文台所部几乎是如卷席子般轻易拔除沿途袁、黄二人布置据点,并路轻松南下不止。
然而,下午时分,全军冒雨顺河堤南下许久之后,朱治却忽然察觉到个问题,那就是孙坚只是顺河而走,却并没有转向蔡阳意图,毕竟蔡阳城不是朝阳城,它没有挨着河,而是在距离
只能说,朱治确实是个稳重之人。
到中午时分,雨势不减,更有隐隐雷鸣之像,朝阳城对岸新野境内旷野之上,果然是大军云集,孙文台全军万八千众乘雨尽出!
“君侯!”朱治遥遥见到唯杆被雨水打湿大旗,立即向前汇合。
“君理!”孙坚披甲挂刀,身上所负长矛外面居然卷着领草席,其人雨水之中于众将环绕之下听到心腹大将声音,也不去辨认,只是兀自扬声回应。“五千兵都来吗?”
“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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