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德不行。”公孙珣瞥眼程昱,却干脆摇头。“仲德文武兼备,兼有刚气,准备委其为营州牧……河内让牵子经去做,沮公祧去上党!”
这下子,河内太守空缺立即无话可说,倒是营州牧……
“明公是要将老朽放在火上烤吗?”程昱也是无奈起来。“降人,初来幕下,毫无资历,焉能猝然为州牧?还是营州这种富甲河北之地?”
“名字被改八九年降人,谈什资历呢?”公孙珣顾左右而笑。“再说,袁本初幕府旧人俱为发配河朔,总得任用些降人名士以安天下名士人心吧?”
程昱也随之而笑:“将军是怕这个刚气名士留在东郡,此地不好整顿吗?”
这里,不需要吃饭用度吗?速速结果,然后各自归所处解散多余兵马,让士卒归乡……就按之前说办,徐荣那里让他留五千兵马便可,屯驻华阴,属王叔治;河南、弘农特殊,可以让程德谋接手段、李二将兵马,组织军屯,两地太守之名也可以给二将保留以慰人心;阿越折返并州后,更要解散大部队,将重心放在协助陕州和北面防御、收拢鲜卑部落身上!至于河内太守……你们有什建议吗?”
吕范等人心中齐齐动。
“沮宗沮公祧如何?”审配昂然上前,主动说起人。“沮公祧忠心耿耿,才德兼备……”
“臣以为可以。”田丰也上前联名推荐。
公孙珣心中微动,他自然知道审配、田丰与沮宗之间是有私交,也知道他们算是乡党,但审正南和田元皓此举却也光明正大,因为沮宗无论是资历还是忠诚都没有任何问题,而接下来几年,最重要便是推行新政,河内这种大郡要地用沮宗这种出身可靠之人比什都重要。
“更是怕仲德不去营州,彼处无人为尽心。”公孙珣抬头恳切而言。“仲德……人到用时方恨少,仔细想过,大兄既然去长安,那能为此任者无外乎是你与几位军师,可田元皓长于大略,兼有正气,准备让他在幕中为御史事,行言官之实;公达明澈,准备用在身侧咨询不决之事;志才忠心可靠,准备依旧用他掌握
再说,沮授父子皆死,虽然不至于感到惭愧,可公孙珣心里对沮宗却也是多有些讪讪之意,若其人回到幕府,日后见面多少有些尴尬……甚至再想想,此时沮宗恰好正在公孙越军前效命,都不用挪窝。
反正,审正南这个提议不说处心积虑,却也是极妙。
而就在公孙珣时犹疑之时,吕范目光转过在场诸多人士,却是忽然上前:“沮公祧忠心可嘉,唯独度田之事未免须用重典,臣以为,程昱程仲德更佳!”
直束手立在侧程仲德实在是未想到这两位人物人事之争会牵扯到自己,却也懒得多言,只是微微张开眼睛,便复又束手而立。
不过,这个人选确实有些出乎意料,审正南等人本来也只是尽公之心之余方才稍微照顾乡党旧识,所以时居然无法驳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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