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快刀斩乱麻!”公孙珣颇显严肃道。“河北之战,袁绍覆灭,兵威已经足够,没必要带着这多兵到处耀武扬威……段煨、李蒙若识相都可以给个好结果,若不识相也不要犹豫,无论如何定要快,这多兵马摆在
张飞李进分南北,不问进退,注定要随着二人成就而演化为段逸事,正如之前陈国傅韩拓拼死烧粮仓,硬生生用自己条命逆转中原局势,迟早会被人记住般……有些东西宝贵,可能会因为时代混乱与随之扬起浮尘而被人忽视,但等到时日渐长,雨打风吹,终究还是会显出它原有光华。
当然,话反过来说,建安二年夏日,却是正处于个扬尘四起时代。
就在南阳战火重燃,中原四强合之际,六月初,天下至强卫将军公孙珣在青州解散、安顿好部分兵马以后,却又西走兖州,边算是继续巡视新得之地,并做妥善安置,边却是准备从苍亭渡河,往邺城而去。
毕竟,河北平定,这位卫将军地盘重心将会大大倾斜,没有比邺城更理所当然统治核心。而此番公孙珣除设置州牧,分立将军外,还专门将高顺、徐晃、张辽、成廉、赵云、田豫、杨开、宇文黑獭等得力下属,外加被他留下太史慈、杨秋,连带各部精锐起抽调到邺城,直属卫将军府司马韩当,总数约两万,万骑万步,是为中心禁卫之军。
“这说河内已经大局无碍?”这日下午,苍亭浮桥处,无数兵马正在北走渡河,而公孙珣伞盖却停在南岸桥头金堤之上。
“应该是这个样子。”吕范在旁缓缓而答。“按照顺大河传来军报,乃是张杨不欲降,又不欲战,他手下杨丑实在是忍耐不住,便暗杀其主试图举郡而降,而张稚叔虽然软弱无能,但平素里对下属还是好,有个黑山降将,乃是刚刚降服,唤做睦固睦白兔,复又暗杀杨丑,试图聚众抵抗……结果镇西将军大军进入河内后,张稚叔旧部离散降服无数,只有那个白兔引两三千山贼降兵在射犬城试图抵抗,却被前锋牵子经与沮公祧二人督军上前,战而下。”
“射犬得白兔吗?”天气有些闷热,坐在金堤上公孙珣若有所思,却又时摇头。“张稚叔虽然有些自不量力,又软弱无能,但到底是个难得懂得保境安民之人,也是可惜……而如今既然出这种匪夷所思之事,而其人到底未曾与们直接交战,何妨给他个好名声?”
“喏!”吕范会意颔首,却又赶紧再问。“此事既罢,河内却如何安置?还有河南那边,因为耽搁太久而青州这边又太快,程镇南和徐长驱早已经领兵溯河而上,二将路西行只在镇西将军身后不远……河南、弘农之事是不是要吩咐下?”
“程德谋与徐伯进俱是家故吏出身,有阿越在,不用担心他们会抢功,只有句话给他们三人……”公孙珣只觉得天气愈发炎热起来。
吕范等人立即微微俯首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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