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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皇帝讳定,字子归,武帝太子也。后汉光和三年秋末,生于中山……帝生时,有云气青色而圜如车盖当其上,终日,望气者以为至贵之证。年八岁,能属文。有逸才,遂博贯古今经传诸子百家之书。善骑射,好击剑,年十,即负剑从征太祖于军中,时人奇之。”——《旧燕书》·卷三·太宗仁皇帝本纪
,毕竟清水东面局势对咱们而言是无所知,不免有些风险。”直随行公孙珣董昭随口接道。“正南,们仓促而来,敌军也是忽然撤走,军中细作无用,清河那边们确实没有什情报,倒是你久任清河,此番又在广宗,不知道可有什说法?”
审配连连摇头:“公仁想多,你以为人人像你那样处处留手吗?清河那里实在是无力,只是昨日突袭对方尾军,跟到清水畔时候,是能清楚看到对方应该是留有断后之兵,在河对岸挖堑壕、建营寨……”
“桥烧吗?”公孙珣忽然想起事。“隐约记得以前来此平黄巾,广宗城东面清水上是有座桥……”
“没有!”审配再度摇头。“清水不比漳水,河流太小,渡河方便,并不在乎座桥……那事已至此,他们何必露怯呢?”
公孙珣微微颔首,仍是有些犹疑。
“那就从速吧!”就在这时,临时搭建用来避寒军帐外忽然有人出声,然后引得帐中之人俱皆肃容。“如此犹疑,岂不是跟袁绍般患得患失?君侯,凡战五分胜即可,这可是你当年说,咱们如今局势,又何止五分……更遑论,此时确实还稍欠场胜仗,以裂彼军军心。”
说到最后,其人方才进入帐中,却是多年停在昌平吕范吕子衡,长史既然第次开口参与军事,帐中诸人便多不言语,只是望向公孙珣请他来定夺而已。
不过,许多人旋即复又注意到跟在吕范身后进入大帐那个十二岁少年,后者年纪太小,进入帐中本欲行礼,此时却囿于气氛,只能束手立在角落中,茫然相候,而且很可能是骑着小马赶路,辛苦至极,此时两股战战,颇有不适。
公孙珣同样注意到自己亲儿子到来和他窘迫,却是不以为意,只是稍作思索,便朝吕范颔首:“诚如子衡所言,军事最忌犹豫,此时不必避战……传令全军,养兵冬,用兵却只在此数日,明日便过河破寨!以成大功!”
众人纷纷俯首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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