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击邯郸城下沮授、韩猛……时危急之下,李进按照许攸事先提醒,不理营寨,不理沮授,而是驱全军绕到大营东面,直扑张飞所部侧翼。
话说,李进兵马是从黄巾起义开始便逐渐磨砺出家族子弟精锐,父死子继,兄终弟及,所以其部虽然多年间因为各种战事有所损伤,却挫而不散,败而不溃,此番休整结束归来,更是兵甲齐备、军心可用;而张飞兵马,正如许攸所言,不过是投降宗贼仓促聚拢,全靠番血勇之气而已,打顺风仗那就如狼似虎,旦受挫,便自然崩殂……实际上此番作战,为以防万,少有可靠郡卒也全都被董昭留在身后曲梁城中,就是怕被牵累,而不敢夜袭,选择傍晚时期攻打敌营,也同样是种无奈之举。
于是乎,双方开始战斗激烈,甚至于李进兵马奔袭而来,本就有些疲惫,外加些许数量劣势,反而处于下风;但战到入夜,张飞所部连战十余日深层疲惫与乌合之众姿态展露无疑,李进亲自持矛大呼向前,钜鹿郡南六七千宗贼则彻底崩殂,全军溃逃!
天色昏暗,事不可为,关羽、张飞便是想用斩首战术都寻不到对象,只能各自收兵后撤,尤其是张益德,其部毫无纪律,想要收拢竟然只能返回身后数十里鸡泽,甚至曲梁城才有希望,倒也堪称十足十败仗。
而随后数日,只见袁军源源不断,密密麻麻,却是重新归来,而且这次非但兵精粮足,气势更盛,却还有数万新收降南太行山匪随从而来,人数更众……实际上,袁本初发文其人治下三州十九郡国各处官吏运粮、动员文书,还有要求曹操北上陈留和张杨起覆灭逃窜到黄河边缘于毒时,干脆公开自称五十万大军!
这个数字自然是虚,但据审配在城上观察,城下兵马确实更胜之前次,应该不下十万之数,而若是算起各地动员起来运粮民夫,恐怕三十万之数总是有。
“邯郸最危险时候到。”曲梁城西面城墙之上,望着前方因为秋日水涨而水天色鸡泽,董公仁难得面色严肃至极,配合着他张黑脸,就更显瘆人。“邯郸城被沮授拖着,相持数月,城中兵马、百姓虽然无破城之危,却也不能轻易出城活动,反而要防备不停,此时其实已经疲敝至极,而袁绍卷土重来,更兼秋粮入库,根基深厚,气势正盛,而且他在梁期城数月,必然也已经有些攻城筹备……说不定便能直接攻城!而关云长虽然骁勇,又怎可能轻易逆势而为呢?”
张飞想起之前自己兵马被李进轻松大破,也是无可辩驳:“兵马疲敝,确实无奈……不过,也是失机在先,若是当日没有烧掉浮桥,何至于此?”
“此事与烧桥无关。”董昭依旧黑面冷颜。“而是说世间之事,各有规律,恰如海水潮涨潮落,也如河泽之水秋盛而冬涸……现如今,便是彼方真正最盛之时,而邯郸最弱之时;至于稍待半月,甚至更少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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