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自助者天助之,若非主公镇定自若,并果断回军,如何能轻易夺回邺城,驱除贼军?”郭图在旁赶紧奉迎。“且若非主公平素威名震慑河北,如何让那些太行山贼甘心为主公前驱?”
“这话便不必说。”带着顶北地狗皮帽以作遮挡袁本初,忽然感觉头顶出汗,时闷热,便不由自主摸下有些不适应脑袋。“此事终究太险,差点便要倾覆基业……只是实在是不知道,公孙文琪为何如此狠毒?这些贼难道是可以用吗?!”
“大概是其人在长安,不知此处情形,又担忧邯郸有失,所以不择手段吧?”知道是虚惊场辛评也恢复冷静。
“主公!”就在袁绍刚要说话,继续谴责公孙珣番时,旁直低头不语陈宫忽然抬头。“属下以为,不仅卫将军用这些贼,
随着哨骑不断往来,袁绍当晚便得知邺城沦陷真正原因——部分魏郡守军公然反水,引贼入城。
这就很合理,因为于毒和他十几部山贼不是神仙,他们这群乌合之众要是能轻易打破河北第名城,那困在邯郸城前袁绍八万大军,有个算个,统统该跳漳水z.sha。
细细问来才知道,乃是邺城最西面支城污城守将,为韩馥所提拔,所以对袁绍接手邺城过程中那些破事格外不满,再加上于毒宣称自己是受长安命令来袭,朝廷委任冀州牧公孙越正在上党,其人这才主动倒戈……换言之,这位守将非但没有固守污城,反而自为先锋,连续骗开九侯城、武城,最后乃至于邺城。
而大雨之中,邺城守军猝不及防,于毒路杀入城中,如入无人之境,当时便俘虏并斩杀魏郡太守栗成。
得知缘由,袁绍面上依旧镇定,心中却愈发惊慌,同时后悔不迭……凡事有因必有果,当日他对韩馥如此粗,bao,这才有今日事情,否则区区几万盗匪,又没什攻城手段,在污城便该止步,然后被他派回部队轻松歼灭于城下。
夜无眠。
不过第二日下午,当袁本初强做镇定,撤军南行,疾速赶到梁期城后不久,却在官寺中得到第二个匪夷所思讯息。
“邺城收复?”袁绍目瞪口呆。“诸将家眷还有家眷全都无恙,正在往此处而来?”
“回禀主公!”虽然依旧有些雨水绵绵,可哨骑却累得气喘吁吁。“贼人十余部,入城便各据地方劫掠,于毒取郡府,杀栗太守不提……其中有两个贼人,个唤做苦蝤,乃是钜鹿什地方县尉出身,个唤做陶升,乃是魏郡内黄县吏出身……二人入城后不去取财物,反而个护住主公宅邸,个护住诸位将军、先生家眷,并以大车相载,连夜出城往此处送来。然后文、鞠两位将军迎上,边接下家眷,边复又以二贼部众为先锋直趋城下,轻易入城,然后各个击破……如今于毒已经仓惶逃!”
这事情发展,袁绍都不知道该说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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