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后者,毕竟是天下等聪明人,几乎是瞬间便已经想明白这里面道道——高览、崔琰如此不计生死来堵截,那必然不是怯战;可若不是怯战,那为什之前不来堵?必然是有兵马牵制住他们;而此时来堵,必然是牵制兵马之前听到号角齐鸣不断,已然抽身而去。
但是问题在于,那只牵制兵马既然如此号令严谨,纪律严明,又怎会真去不回呢?又怎会真将公孙瓒和三千袍泽扔在袁营不管呢?这些骑兵全都是幽州口音,怎可能在冀州这种地方扔下过半同乡和主将自己逃跑?!
想到这里,许攸几乎是瞬间没夺那万金心思,因为已经来不及。
果然,就在高览、崔琰试图奋力堵截公孙瓒,而袁营中士卒纷纷士气大振之际,忽然间,营外营内齐齐吹号,然后马蹄声滚滚而来——幽州军故技重施,又在右营与中军大营缝隙间上演出马踏联营、摧枯拉朽好戏。而且这次是前后夹击,田楷在外,公孙瓒在内,几乎是瞬间便摧毁高览、崔琰这支残兵!
这下子,不仅前路尽开,便是各处追兵也被溃兵时阻拦,难以追上。
前就是送死,但即便是送死此时却似乎也足够,因为他们极大拖延对方撤退时间。
这就是骑兵袭营固有危险——所谓进去容易出去难。
而到此为止,不管公孙瓒多神色从容,却依旧不能说是脱离危险。
“此时便是争口气而已!”许攸在将台上看到如此情形,不由大振。“本初自在此处激励士气,务必与支亲卫,上前督战!”
袁绍此时早已经被战局刺激红眼,二话不说,立即将之前从对方腰中夺来长剑塞回去,而后者也毫不犹豫,立即持剑引着队袁绍中军虎卫亲自向前,试图聚集支部队沿着营寨栅栏从侧翼挤过去,堵住右面破口。
而公孙瓒得接应,还顺势再度杀伤上千不止,却依旧不急出营,反而在营中抬槊遥遥相指袁绍将台,冷笑宣告:“四世三公,不
“这不是昔日洛中故人吗?”稍待片刻之后,战场之上公孙瓒目力极好,遥遥望见许攸亲自领支精锐前来指挥堵截自己,却不由扬声大笑,依旧从容。“子远兄,与你十万金,可能放离去?”
对此,许攸冷笑不止,根本懒得理会对方嘲讽……来嘛,他没有公孙瓒嗓门大,对方喊得出来他却喊不回去;二来嘛,他也知道公孙瓒拿不出那多钱来。
不过与此同时,许子远却又心中暗自警醒,因为公孙伯圭太从容,这说明其人必有后手。
话说,许攸此时是不知道对方还在外面留着两千骑兵,也来不及知道,因为战场瞬息万变,不过片刻,右营高览和崔琰来!二人带着千余残兵,不计生死,好像跟公孙瓒有什深仇大恨般亲自来到中军大营和右营之间缝隙,试图堵截对方。
然后,公孙瓒见状不惊反喜,而许子远见状不喜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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