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当然有些过分,徐州人人都劝陶恭祖把人放出来,但乱世当中公孙珣可以驱除公卿,袁绍可以杀人立威,连刘焉都能造点车子意*下人生巅峰,凭啥不准人陶谦威福自专把呢?
所以,陶恭祖把脸横,时间还真没人能救得张子布。
不过,恰好就是这个时候,持节而来杨彪杨文先终于突破自己小舅子袁术层层阻碍,来到符离这里见到刘备,而刘备接下旨意以后便又顺势请杨彪去徐州搭救张昭。
杨彪左思右想,好像回长安也是受公孙珣气,而徐州那里从陶恭祖到王朗,再到陈珪父子全是熟人,便顺水推舟,捧着节杖去徐州过年去。至于徐州那里,陶谦就是再不给别人面子也得给杨赐儿子杨彪面子,这才将张昭给从大狱里捞出来。
也这才有此番符离相见。
”停半晌,依旧是辛评望着已经将地上血迹盖满雪花,声轻叹。“河北那边,南阳、颍川众人因为卫将军讨董功成,已经有些犹疑。”
“犹疑什?”郭图不以为然。“卫将军在关中所为,视世族为牛羊,岂是你等人安身立命之处?至于回豫州,卫将军在彼处下好棋,搞得豫州那里如今三分不止,等开春说不得便要战乱连绵,哪里又能回去?”
众人愈发感慨,但终于还是扔下地上两具尸首,冒雪转回。
“仆谢过刘豫州搭救之恩。”就在袁绍幕中众智谋之士论及豫州局势时候,同样是年关时节,沛国符离县县寺堂前,正有名中年文士在雪中朝刘备缓缓下拜。“若非刘豫州此番出手相救,仆几乎不能保。”
“子布先生何必在意?”刘备恳切扶住对方,正色相对。“陶徐州此番也不过是被*佞蒙蔽,这才时糊涂,便是没有请杨公往徐州行,他也早晚会将足下放出来……而且,便是要谢,也该谢杨公才对。”
双方坐定,说几句闲话,而忽然间张子布却问个刁钻问题:“刘豫州,你乃是朝廷正经署任豫州刺史,杨公亲自持节
“杨公当然要谢。”所谓子布先生,自然就是张昭,起身握着刘备胳膊笑道。“但刘豫州也是定要谢,所以在下刚回家,便立即来此处见使君。”
“所幸你住处近。”刘备也是难得失笑。“倒也方便。”
张昭若有所思,旋即二人直入堂中,分主客坐下,因为张昭乃是徐州顶级名士,所以除护送杨彪往徐州行吕岱以外,张飞、简雍,还有本地前来投靠几名文士、军官,俱都列坐。
话说,张昭来此是有缘由。
陶谦这个糟老头子呢,本来就是公认性格恶劣,他轻易统徐州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比如他举张昭为茂才,而张子布大概是觉得乱世当中不想出头,便推辞过去。于是乎,可能是想杀鸡儆猴,也可能是真觉得张昭看不起自己,总之,陶谦边将徐州本年茂才给回到家没事干王朗,边将张昭逮捕入狱以作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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