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坚寿刚要再劝,却又忽然醒悟,然后心悦诚服:“父亲大人这才是老成谋国之道。”
“若非是力量不足,如何愿意打这种小聪明?”皇甫嵩摇头不止。“也想提万骑、持白马旗,自辽西横行至关中千万里……但如今悔之晚矣。”
皇甫坚寿也是无奈。
就这样,皇甫义真扔下自己《封神演义》,匆忙换上正经衣服,便带着自己儿子同出去,准备去见王允……然而,刚出门,又迎面撞上自己侄子皇甫郦,刚刚从城头上下来后者则给自己叔父和兄长带来个最新消息。
“叔父大人、兄长!”皇甫郦匆匆礼,便干脆直言。“卫将军亲自从城外驰过,复令军士大喊‘敌只人,正在郿县’,然后便率全军在城外转向往北去,看样子是要过渭桥往转渭北进军郿县,而根本不理长安!”
首以对,乃是皇甫嵩亲子皇甫坚寿。
“约有多少人马?”
“七八千人,全是骑兵!”皇甫坚寿赶紧言道。
“你亲自看过?”坐在院中树下皇甫义真边追问边还是有些恍惚感觉。“前方有潼关、蒲津,两三万人足以守十余万众,怎可能让卫将军兵马突至长安城下?而且若论兵力,反而是董卓兵马更盛才对,其人布置也无什差错……”
“也不知道是怎回事,但是真就到!”跪在地上皇甫坚寿焦急言道。“驻守宣平门军吏是咱们家故吏,他让人汇报给后,亲自上城楼去看,做不得假……大人,动手吧!”
皇甫嵩连连摇头,终于是恍然大悟,却是不管不顾,扔下有些茫然子侄,转身回舍中去看自己《封神演义》。
时间,长安城中,并无大乱,却又人心惶惶难安。
且不说长安城内如何,城外,当着数千守军之面转向过桥骑兵阵中,徐荣作为这支突袭部队中仅次于公孙珣首席将领,自然要从军事角度进行些理所当然
“先不急!”皇甫嵩边摇头,边俯身用微微发颤双手捡起地上《封神演义》。“且问你……城墙上部队是如何反应?”
“自然是关上城门,严密防守!”皇甫坚寿当即作答。“但依看,城头上人心惶惶,多有不安,只要咱们发力,夺得个城门,那长安城便可轻易易手!之前董卓屡次辱们皇甫氏之恨,也能就此结!”
“不是这算。”皇甫嵩攥着手中《封神演义》摇头不止。“董卓尚在,其部大军也没理由忽然全无,此事必然有古怪,若是咱们赌错,那依照董卓作风,个不好就要满门遭厄。而且再说,长安这里势力驳杂,经过数番清洗之后,更是人人相疑,猝然动手,难免生乱……”
“那……”
“人心惶惶之下,首先应该保全天子和公卿才对。”皇甫嵩仰头望着上方树荫叹道。“这就去见王司徒,请他以领尚书事身份,下令抽调部分兵马,到宫中防卫天子,然后再召集公卿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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