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河东大营夯土将台上,田元皓改之前阴冷脸色,竟然是握拳振臂而呼。
而此地名义上最高指挥官娄子伯却已经是瘫坐在高台之上。
另边,张济仓惶逃入营中,回到夯土将台上拄矛观察形势,但入目所见,只见南北两侧大门,面已经被徐字旗挤进来,甚至路追到不远处,而另面却居然是那个赵字旗追着溃军第个进入营中!
此情此景,身为宿将他又如何不明白大势已去?
而随着这位中郎将目光扫过营外河滩上残肢断臂、伤兵死尸,其人既觉得有负于董卓知遇之恩,又觉得有负于将士们生死相托,更觉得有负于自己那英年早逝侄儿,便干脆扔下长矛,捡起地上那只带着血渍刀来,直截当自刎于将台之上……时年四十三岁。
两翼军心动摇,溃败而走,届时敌众趁着落日之际随溃军卷入营中,他又该如何防守呢?
念至此,张济心知不能犹豫,便匆匆召集营中最后支可用部队,又搜罗千余辅兵,然后便亲自弃刀持矛上马,打开大营北门,准备去攻破当面之敌。
这做是正确,因为张济部队虽然有些‘虚’,却是真正生力军,而带着徐字旗帜那支千人部队在连续行军之后,其实也已经疲惫到极点,此时全靠股子顺流而下余势在作战而已。
若能当众击破这千余人佯攻,不指望上游滩头上被徐晃攻击后背部队能活着回来……真很难……但让下游部队重拾信心,有秩序退入营中,还是能继续勉力维持大营。
然而,徐公明回过头来,看见张济旗帜主动出营,却也是随机应变,做出个彻底改变战局决定——他居然放弃滩头上敌军,转身率部朝着营门方向迎上去。
初平元年五月十七日太阳彻底落下,得益于徐晃尤其出色表现,幽州
大营外,所谓佯攻之势瞬间变成实攻!
另边,张济下得将台,便再看不清没有旗帜徐晃部主力动向,其人大开营门,出战迎敌,却不料当面便撞到徐晃主力,不要说击破当面之敌,反而陷入苦战,有被徐晃大部队反推入营趋势!
与此同时,西凉军两翼主力战兵见到张济旗帜主动出寨迎敌,与那徐字大旗搅在起,却不能击破当面之敌,反而有被反冲之势,不由人心惶惶,人人思退。再加上日落在即,本就有退兵之令与退兵之实,便不由阵型渐渐松动——只能说,果然如张济担忧那般,有溃退之势!
张济进退不能,两翼西凉军渐渐不支,关键时刻,真正引起全线崩溃乃是河东新到那波援军,这是真正生力军,其部既然来到河西,便在其落脚处指挥官赵云带领下不顾切直冲部敌军,彻底逼溃对方!
落日余晖之下,黄河滚滚向南,西凉军全军自滩头阵地开始,全线皆溃,张济见势不妙,准备强行退后关上营门,却被徐晃死死钉住,路追入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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