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与兄何必过谦?”另人捻须上前挡住去路,却是辛评同乡颍川郭图。“仲治兄族中与族中上下如今全在邺城,族人来信都说你是河北医术无双……既然至此,如何能不为家将军诊断二就想着离开呢?”
沮授愈发觉得好笑,但也不分辨,只是使出力气,努力挣脱辛评,复又绕过郭图……然而,其人来到门前,那些立在门中甲士却是面无表情,只是扶刀拦住去路。
沮授环视周,只见周围说得上话人虽然神色不,却都只盯着他不语,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摊手反问:“何至于此?”
“们也是无可奈何!”辛评微微拱手行礼。“家将军若是病不起,等岂不是要沦为无依无靠之人?还请公与兄见谅?”
沮授无可奈何:“只是稍作诊断?”
找袁绍商议事情,也就是袁本初几个幕中心腹可以勉强出入汇报。
不过这日,有人忽然到来,袁绍不太好见,却又不得不见——来人唤做沮授,乃是冀州名士,如今正在冀州牧韩馥麾下为从事,乃是前来输送后勤粮草兼询问潘凤死讯,如今听到袁绍得病,更是亲自前来慰问。
“原来如此。”
立在榻前沮授听完逢纪讲述后,倒是微微颔首,并没有太多追究意思。“此事自然会禀报韩冀州,请他独断。至于袁车骑,既然得病,又遇到袁太傅噩耗,依看,不妨安心养病,再论其他。”
逢纪闻言时不语,倒是先看向隔着个纱布帘子床榻,眼瞅着帘子后身影微微欠身咳嗽两下,这才转向身前沮授:“此事还要多多劳烦公与兄……家将军本就有头疼老毛病,此番噩耗传来,骤然犯旧疾也是让人无奈……到邺城,定要和韩冀州多多说明。”
“不错。”身后逢纪虽然不清楚辛评、郭图二人此举缘由,但也不是不知机之人,于是当即应声配合。“若公与兄能为家将军稍作诊断,必然不吝重谢!”
“重谢不敢求。”沮授声叹气,面色当即严肃起来。“唯独要事先说明,只做诊断,不开药剂!”
沮授自然是满口答应,而稍微又说几句话后,便对着帘子后身影微微欠身行礼,就要转身而去。
然而,沮公与刚要出门,却又迎面撞上数人,而且其中人更是上来便从腰中抱住沮授,将其硬推回到袁绍养病内室……这还不算,紧随此人身后另名文士干脆号令甲士用人墙堵住大门。
“仲治这是何意?”沮授倒也不惧,只是有些哭笑不得而已。“太傅身死,还要着急回去禀报韩冀州,他为太傅故吏,肯定也是要为之神伤,而且袁车骑正在病中……”
“沮君!”拦住沮授自然是辛评,只见其人死死拽住对方胳膊,倒是干脆利索。“正是听闻沮君医术河北第,才想请你来为家将军诊治二!”
沮授不由摇头:“何时学医术?这是以讹传讹,还请仲治速速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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