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等信使动身,阎柔却反而只带数十骑鲜卑精锐连夜奔驰到高柳。
“随你去宁县?”刘虞连夜在私室召见阎柔,却不料听到如此荒谬建议。“为何要随你去宁县?”
“刘公!”阎柔实际年龄未过三十,但多年草原生活却让他满面风尘,此时惶急难耐,眉头紧皱,配着披散头发,更是显得年纪颇大。“如今局面,恐怕不能善,如果去沮阳,说不定有不忍言之事!而去宁县,那里有七八千鲜卑兵,还有上谷乌桓……”
“胡扯!”刘虞不等对方说完便当即呵斥回来。“什叫不忍言?你自己说,卫将军是能杀,还是能罢免?而且洛中大将军尚在,他便是真撕破脸将你槛车入洛,反而也可以从容脱身吧?反倒是随你去宁县,聚众对峙,这才难以善吧?!”
伏在地上阎柔倒吸口气,却也无话可说……如此反应,倒不是因为刘虞过于迂腐和软弱,而是恰恰相反,刘虞话在某种程度上实在是太有道理!
本人甚至度失措,心境上也经历次难得洗礼。可是,若是从刘虞、鲜于辅、阎柔来看,甚至是从赵苞和公孙大娘角度而言,却未必有那大感触。
这是因为那次挫折,在整场战事中实在是太过短暂,更不要说紧随其后就有场堪称经典大胜掩盖这切……于相隔千里刘虞等人而言,甚至未必都会注意到有这场小挫败出现。
至于说乌桓覆灭、轲比能败走、张举授首……本来不就是在所有人预料之中吗?难道卫将军出兵时候,还有人会以为他会败?
唯感慨,大概是卫将军这次又挺快,塞外孤悬,五百里路摆在那里,大军打个来回都要走二三十天,但连着打仗和善后,公孙珣却只花个多月就结束。
仅此而已。
且不说什余地不余地,但凡刘伯安本人不扯淡,
但是,当公孙珣引得胜大军五万来到昌平以后,有意思事情却发生,因为他居然没有在昌平就地解散全军,反而是引兵继续向西,来到居庸关西面上谷郡郡治沮阳城(后世怀来县代),也就是刘虞来到幽州后州部所在,然后发出邀请,让尚在代郡高柳巡视刘虞引新任护乌桓校尉阎柔去见他。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刘虞绝非愚蠢之辈,接到讯息也登时头皮发麻,暗叫不好,但却居然无能为力。
因为,随着公孙珣邀请,还有数万大军继续西进,或占据广宁(后世张家口),或左右逼近宁县、马城(上谷乌桓聚居地所在,护乌桓校尉驻地),甚至还有幽州大族出身田豫引三千骑兵疾驰而来,接手高柳塞。
旋即,不等刘虞多想,代郡太守王泽与上谷太守高焉又亲自来请,如此局面,刘虞反而是无话可说,只能准备转回沮阳。
而其人从高柳动身往沮阳前晚,还专门派人去宁县召唤阎柔,按照公孙珣意思让后者做好准备,届时随自己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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