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公孙珣当即起身,旁边韩当与高顺,还有魏越、杨开、田豫、文则、焦触等人也跟着立即扶剑而起。
“见过君侯!”不过两三日,黑獭便学会新称呼,其人来到公孙珣身侧,立即下跪汇报,语气中居然满是兴奋之意。“正如君侯猜那般,乌桓人没有半点防备!非只如此,那些头人和贵族们居然扔下自己部属全都住进城里,任由城外两万乌桓兵陷在泥窝中。塌顿个人在城外领着,却疲惫连营寨都立不起来。大胆在营中走圈,那些人全都在暗中喝骂丘力居……”
“城门防护严密吗?”公孙珣忍不住打断对方,问个最关键问题。
“没有什防护!”黑獭赶紧答道。“到处都有乌桓人出出入入去寻自己头人问事情……根本就没有专门守城人,估计晚上都不定关门。”
“既然去营中,塌顿位置你知道吗?”公孙珣再度询问道。
们。”
“这不已经是在砥砺向前吗?”娄圭忽然又笑。“所以说,这场雨真是天资君侯……至于说志才你,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该如何还赌债。”
戏忠沉默片刻,却是猛地推倒面前牌堆。
百余里外,柳城南面十余里处处颇为宽绰山谷内,雨水依旧在淅淅沥沥飘洒着,而在偶尔想起战马哀鸣中,披甲完备公孙珣正背靠棵大树,等着天色完全阴沉下来。
“君侯要不要先闭眼睡觉?”同样倚着大树韩当看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君侯连日辛苦,想来已经疲惫不堪……”
“大致是能记得……但塌顿晚上难道不回城中吗?”俟汾黑獭时犹疑。
“回去更好。”公孙珣冷冷应道,然后回过头来,却已经是攥紧腰中那柄断刀。“诸位,主辱臣亦辱,数日前大凌河厄,实在是生平之羞耻,君等既然呼君侯,拜为尊……今夜便当为雪耻!全军分为四,高素卿引三千兵破城为先,入城后不用管身后,直接在城中扑杀乌桓贵族;义公统帅主力万人兼诸将,扫荡柳城外乌桓兵大营;子龙与田豫还有黑獭带义从单独行动,若塌顿
“只要乌桓人比们更累就行。”公孙珣看着头顶依旧绽放出绿叶树冠,却是毫不在意。
“是说君侯自关中开始,连日紧绷,已经许久没有好好休息,不是说赶路辛苦。”韩当沉吟片刻,方才小心言道。
“义公说对,心累远比体累更辛苦。”公孙珣回头失笑道。“念得念失,思进思退,或有私心杂念,或有道义仁志,或有苟且之态,或有雄心壮志,更别说还要为人父、为人夫、为人子,为人臣、为人君……人之身,夹杂那多身份与念头,纠结起来,简直是片刻不得安歇。所以说,想要做事情,总是要摒除杂念,专为之。”
韩当喏喏不敢再多言,俨然又变成平日里呆滞模样。
“君侯!”赵云忽然远远轻呼道。“黑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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