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执刑武士也是奋力锤,却居然是将李相如半个脑壳给当众砸碎……脑浆流地。
如此情状,饶是今日战场上众人见过惨象数不数胜,也是各自惊吓。
“将二人扔入渭水,再将成公英带来。”公孙珣复又吩咐道。“此人便不必吊,也不必堵嘴。”
须臾间,随着两具尸体如破烂般被士卒拽走,成公英也被押上。
“卫将军!”盖勋见状不由下跪求情。“成公实荣乃凉州名士,时不察才入叛军……”
却是惊恐难耐,纷纷求饶不止。
“堵嘴。”公孙珣当即吩咐。“再选大嗓门,去到河畔,对着对岸去喊,渭水此处不过百步宽,对方必然听得到……告诉对岸在看之人,若韩文约在,便让他亲眼来看,若他不在,莫忘转告其人!”
众人愈发不敢怠慢,也是立即去办。
俄而,等到大嗓门士卒隔河喊三遍以后,篝火之下,公孙珣却是忽然示意身后两名重甲武士向前。
众人看清楚,这两个高大武士居然并未带刀,而是各自带着根胳膊那长,拳头那大八棱铁锤,也是愈发悚然。
“然后数年间却为虎作伥,甚至还曾逼杀友!”公孙珣不待对方说完,便接着对方话言道。“便是王国可赦,此人也不可赦。”
成公英在后面见到如此情形,本来已经有赴死之念,但听得此言,也是不禁摇头:“卫将军持节却为叛军首领,如今兵败被俘,虽死而无所怨言,但阎叔德、傅南容之事实在是没有参与,何尝逼杀过君侯故友?”
“你杀乃是故交金城韩遂!”公孙珣立在自己伞盖之下,语出惊人。“有故交,姓韩名遂,自洛中相识已十余载,其人当初与阎叔德、傅南容仿佛,皆以凉州大局为念,奋不顾私,五年前河内还曾见,但自从当日返回凉州后却和阎叔德、傅南容样消失不见,反而是凉州多个不择手段叛贼小人……你说,昔日韩文约不是你与你家主公杀,难道还是杀不成?只可惜今日未曾捕获你家主公,否则并杀之,以奠故友!”
成公英茫然失语,却终是无言以对:“君侯若以此言,实在是罪无可赦!”
“你家主公在南,你从而终,可以跪南而死!”公孙珣边吩咐边居然亲自上前接过锤。“再告诉河对岸之人,这锤……是为故友韩文约
“告诉韩文约,这锤是为阎叔德!”公孙珣不顾树下被吊着王国惊悚挣扎,却是遥遥指向渭水南面。
河畔大嗓门士卒得令,立即隔河大喊,三遍之后,树下执锤武士反手锤便狠狠砸到王国脑壳之上。
这使得后者登时丧失挣扎能力,然后旁边又有武士立即上前,刀枭首。
见到如此情形,旁边李相如挣扎却是更加厉害,身体扭曲宛如条离开水渭水鲤鱼般……但这并不能让他活下来。
“再告诉韩文约,下锤是为傅南容!”公孙珣语气依旧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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