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微微蹙眉,倒是意外直白:“也是凉州人,昨日与那多叛军首领相谈甚欢也不是作伪,卫将军让说尽数屠彼辈,也说不出来。但凉州之乱已近五年,若不能趁此大胜严厉处置,怕是彼辈也不会畏德,将来还要再做反复……所以依看,不妨将今日身上沾血叛军挑出来,尽数屠,扔进渭水,然后再释放些相熟首领与他们士卒以作恩德,剩余之人,则充入军中。”
所谓身上沾血,便是指今日反抗过甚人,顺者昌逆者亡嘛……倒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不过,公孙珣依旧不置
不过整日罢,便以汉军全胜、叛军几乎全军覆灭局面就此结束!
“君侯!”
渭水畔,趁着夕阳,作为最后名赶到白马旗下汇报大将,徐荣远远看到公孙珣仪仗伞盖便主动下马。“陈仓城那边事情已,之前吕校尉冲阵,城外留守数千叛军与万余凉州叛军民夫便晓得要败,然后逃半数,们赶过去又逼降半数,彼处粮食、财货并不多,唯独战马、驮马颇多……此战,蒙君侯神武英明,军着实已成全功!”
话到最后,徐荣方才来到公孙珣身前,却是躬身下拜,诚心诚意恭维句。
“若非伯进临阵指挥得当,哪里有今日大胜?”公孙珣见状不由大笑数声,却又立即肃然起来。“不过今日战事虽已尽全功,却还有些别事情要收尾,你好生领骑兵在外维持秩序,千万不要出乱子……”
徐荣瞥眼众将身侧那乌压压俘虏,心下明,中军俨然是在讨论这些人处置,而且极有可能会出现必要刑杀……不过,徐伯进个边郡出身将军,对此并无什多余想法,也没有什多余心理压力,便立即拱手称是,转身调度骑兵控制战场去。
公孙珣满意颔首,又目送徐荣远去,然后却干脆下马立在河畔,然后继续刚才话题:“刚才诸位未全至,只是趁机问问下面数名军官,如今情形是,关中将士多言要杀人立威,而凉州将士却多言要赦,所以皇甫公以为呢,该如何处置这些俘虏?”
“卫将军,意今日杀伤甚多,剩余数万降兵若再做严厉处置,未免有伤天和。”皇甫嵩也下马正色对公孙珣言道。“依看,之前洛阳有两宫流血谶言,天子为此不安,甚至于遭受病厄,不如将王国、李相如等首恶押送洛阳明正典刑,也算是继阅兵后再行次压胜之举。然后等在此处,只挑些今日反抗过甚,往日名声不好叛军首领再处置下……剩下干脆就地等候洛阳旨意如何?”
什两宫流血,什明正典刑与压胜,还有什等候洛阳旨意,自然都是场面话……众人听得其实很清楚,皇甫嵩是主张就地招抚,甚至于按照他意见,即便是叛军中首领,若是能‘往日名声好’话,那也能留下来。
对此,公孙珣不置可否,反而是转头看向另名副帅董卓:“董公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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