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居广阳,稍倾,冀州刺史王芬以许攸为使,言废立之事,太祖怒而斥之。及攸走,太祖夜临星河而叹,左右或知其意,俱劝:‘天子昏乱,
“不止是傅南容,这次袁本初难得正面挑衅,君侯想来也是不服。”娄圭在旁补充道。“只是君侯年岁日长,喜怒不形于色……若非们久随于他,恐怕都还看不出来。”
“且不说如何应对袁本初如此厉害招,”杜畿无奈插嘴道。“只说如今幽州确实是大好局势。三年都能忍……若是君侯所言属实,那如何不能忍最后年?何必此时去趟浑水呢?”
“幽州能够安稳,全靠君侯在此坐镇,确实不该擅离。”王修也认真表达自己意见。“他走,天知道那些豪强、异族会怎蹦跶,屯田又会不会受影响?”
“可若能忍,还是咱们君侯吗?”娄圭无奈嗤笑道。“再说,若非是君侯能屡次为他人不能为之事,等又为何要追随于他呢?所谓英雄,不就是要做这些不合利益,却有道理事情吗?去做,且能做成,方才能让天下人归心。”
星河之下,五人纷纷驻足。
之力,自北向南,也必然不可阻挡……没必要为此动摇大局,想来审、董两位也是明白君侯难处。”
公孙珣面色如常,复又看向吕范。
吕范沉默片刻,却也是点头赞同:“文琪只要在广阳安坐,天时到自然能成,没必要为此扰乱计划。”
几个心腹如此致,公孙珣终于缓缓颔首:“既如此,便写信给他们二人让他们小心,再提前将王芬事情捅出来便是,省夜长梦多。”
众人纷纷赞同,而既然意见致,然后众人便也不好多留,纷纷告辞,然后出卫将军府。
“去吧!”戏忠忽然叹气道。“是先开口说不行,也由来解开……毕竟,若是做快些,说不定还能及时回到幽州主持大局。至于叔治所言,幽州局势片大好,想来不至于因为君侯暂去而有所动摇,便是有所动摇,等君侯回来也会立即安稳下来。”
言罢,其人便折身而返。
而其余四人各自沉默片刻,方才继续往前去。
时间,星河高挂,静夜蝉鸣。
……
夏日夜间,星河高挂,道路居然被映照格外清晰,几人也不打灯笼,也不让仆从跟随,便直接踱步往后面幕府众人所在居所而去。
走出卫将军府几十步,戏忠忽然开口:“今日算是明白董公仁当日河边心态。”
其余几人纷纷失笑。
“诸位不要只是笑,到底怎办?”戏忠苦笑反问。“君侯如此姿态,俨然是静极思动。”
“其实自从去年冬日,傅南容身死消息传来,文琪便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吕范幽幽望着头顶星河叹道。“他从少年时开始便管不住自己那股子英雄气,旦发作,什局势都不管,便要直接挺身而出!柳城如此、弹汗山如此、洛中诛宦如此……当日让董公仁彻底心折滹沱河畔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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