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岔子,和让人安下心来不是回事。”公孙珣不以为然。“如今雨水颇大,谁也不知道何时能停,那些流民没有避雨去处固然无可奈何,但更害怕乃是漂流在外无依无靠,不知道这次能否撑过去,更不知道前路如何……而他们既然是慕名跟上来,想来是知道,若在高出等他们纷纷到来,再随他们起等待雨停,燃起篝火,则他们今夜必然心安。再说,在城外,那些城中豪右便不敢不尽力协助。”
“君侯还要随他们起在外面过夜?”魏越无语至极。“何至于此?”
公孙珣看眼魏越,然后冷笑声:“魏子度,你须知道,万事万物以人为本,若非当日以此诚心待你们那些五原移民,你与成廉又如何会随至此?”
言罢,眼见着韩当开始在不远处台上冒雨准备仪仗,公孙珣却是不管不顾,直接从雨中走过去。
其实,包括心腹如娄圭这种人都不知道是,这万人公孙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不仅是为什什现实中考虑。更重要点是,从开始有人追随时候们卫将军就想起故事中那个‘能得人’老熟人‘左将军’。换言之,公孙珣就不信,他辛苦十年,难道还不如历史上那个丧家之犬般刘备有德行?
城去吧,还有事要做。”
魏畅、魏越,甚至是刚刚过来娄圭、韩当,全都不明所以。
“义公。”公孙珣笑问道。“城外刚才咱们路过那座小台子你注意到吗?”
韩当当即颔首。
魏畅也赶紧插嘴:“那是本县之前瘟疫时用来安抚民心祭祀台,高两丈,春日间才搭建起来,如今只剩土堆。”
而且,当时刘备那小子身后是曹操刀兵,身边是十万众,自己这算什?此时若轻易弃人,将来还有什脸面去争天下?不如真此归辽西去不复返好!
另边,魏越闻言,难得羞怯,却也是低头叹,复又追身向前。
而县令魏畅居然声叹气,却又看眼娄圭,欲言且止。
“中水令且去城中辛苦,”娄圭不以为意道。“你在城中找吕子衡,协助他尽力调度物资才睡最好去处……不必管们。”
“就说如何这巧,居然正对路口。”公孙珣愈发笑道。“义公,你速速将仪仗、伞盖,还有白马旗全部取出,选几个身体强壮平素不会生病在台上与摆好,要看着队伍全部在城前空地上安顿下来。”
“君侯!”不等韩当说话,魏越便已经无语至极。“那伞盖如此高大,明显是遮阳,如何能防雨?怕不是浸透水,反而要浇人头!”
公孙珣理都没理对方,只是催促韩当去做,并直接笑着甩手走出城门洞,并在雨中催促着载有女眷车子们速速入城。
韩当有些无奈,只能依言而行,不过,临走前免不求助性看娄圭眼。
“君侯,后面有叔治打理,断然不会让出岔子。”娄圭无奈走出城门洞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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