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听话?”公孙珣终于也再度发声。“宗室又如何?宗室要是敢在这种问题上有所犹疑,那也是阉宦遗丑!天下人也容不下他!刘焉这厮,狡猾无耻,又极善存身,怕是故意避开尚书令这个烫手山芋,而刘虞此番入洛怕当个尚书令也不过是坐在火上烤……”
“那……”
“如所料不差,怕是刘伯安耗上几个月,中枢就要再回之前数年光景,以阉宦领尚书令!”公孙珣句话就让两个心腹无言以对起来。
“这才几日功夫?”半晌娄圭方才冷笑嘲讽道。“圣天子便要故态复萌。”
“于等何干?”戏志才低声不以为意道。“咱们打牌便是。”
会向张让低头,也不会为所谓名节轻易求死,若天子有明诏让他死,那便将他押送到刑场,明正典刑,他身为汉臣,绝无二言。而若无诏,他便是受尽屈辱,也要潜心用志,以图将来!”
“人都是经过这些事情方才磨砺出来!”娄圭长叹声。“正如君侯所言,这王子师若真能熬过这遭,便再不能小觑他!”
“懂!”就在此时,戏忠忽然拍炕上小案,语出惊人。“刘虞刘伯安此番回洛,必然是要接任刘陶刘子奇尚书令职,掌管尚书台!”
“也是这想。”公孙珣当即微笑颔首。“所谓法术势之道,志才确实别有番见地。”
娄圭时摇头,他确实不擅长这个领域……不过,戏忠既然都说出来,以他娄子伯聪明才智倒也不至于还是头雾水:
三人旋即无言,只是重新取牌,大概争执番之前该谁出牌样子,也就置之不理……毕竟,洛阳朝政似乎还不至于将火烧过黄河来,便是烧也要先烧刘虞屁股,再烧皇甫嵩屁股……届时再说呗。
然而,未过多久,被打发出去司马朗甫回来,便在门前拱手行礼,然后朝公孙珣汇报件事情:“郡君,刚刚从吕长史那里回来,正好在路上遇到通传,门吏有言,说是官寺外忽然来位客人,手持尚书郎文典君(公孙范)、黄门侍郎文超君(公孙越),以及大将军府三重名剌,自称昔日洛中故人来访!”
公
“志才是想说,王子师下狱,意味着此番因为黄巾所起党人、阉宦纷争,最终还是朝中阉宦大获全胜?而尚书令刘陶刘公作为此番对垒士人领军人物,必然也要失势?”
“不错。”戏忠当即应声。
“可为何是刘虞刘伯安来接替刘陶刘子奇?”娄圭依然还有个想不通地方。
“因为他们都姓刘。”戏志才冷笑答道。“咱们这位天子聪明着呢!他眼里,怕是只有宗室、阉宦、外戚才能信过。至于说为何是刘虞,想来是因为相较于另位与党人关系紧密宗室重臣刘焉刘君郎,这刘伯安平日里显得温顺多吧?”
“原来如此。”娄圭先是恍然,却又摇头。“可是,可是刘陶党人做派,与宦官势不两立,刘焉也与党人交好,那这刘虞就会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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