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倾,大军正式入营,交接军事,被郭勋涮道军中上下军官匆忙汇集中军大帐,时间印绶满目,铠甲耀眼……然而,正如郭勋刚才吐槽那般,加上程普和实权不逊于两千石郭勋本人,营中共五个大员,条节杖,哪里有这些千石以下军官说话地方?
甚至,两千石和刺史都无话可说,因为话都被须发皆张钜鹿太守郭典人给说!
“国家遭此大难,如常山相冯歆、中山太守张纯二人,心思暧昧,不顾国家,手握重兵却不听调遣!冯歆聚大军在真定,整日吟诗刻碑,祭祀天神;张纯聚大军在无极,整日寻欢作乐,求女问田……反正就是不肯出兵!”郭典年近四旬,须发也有些灰蒙蒙,而其人言语激烈,居然当众发作,丝毫不给同僚留面子。“将军既然来此,还请即刻征
言道:“文琪,实不相瞒,难不是郡兵,是郡守……这个地方是三郡交接之处,足足四位两千石!节杖可杀千石,却不可杀两千石!而除个宗元听话些,其余三位实在是难缠,尤其是钜鹿郭典和中山张纯!”
公孙珣这才反应过来,照理说,那护乌桓校尉宗元、钜鹿太守郭典、常山相冯歆、中山太守张纯都应该在大营或者大营左近才对,便是装模作样说什军情紧急或者太守不好出辖区,那也定要派个使者过来迎接自己才像话……但此时居然无人至此。
这肯定不是四人胡乱串联,他们没这个胆子,必然在营中得到自己传递消息郭勋心存郁闷,故意没喊人来。想想之前小黄门传旨时所言罢免郭勋理由……不仅有战事不利,好像还有‘不能制’这几个太守国相风声。
念至此,公孙珣倒也心中然。
看来,这位郭公即便是脾气再好,也是心里有气,不然何至于都要回幽州还专门跟自己打这几位两千石小报告?
当然,郭勋到底是个精忠报国老成之人,说到此处又忍不住叹口气:“其实也不是不懂,钜鹿郭太守守土有责,故此行事操切,只想速速夺回下曲阳;而中山张太守和常山冯相却事不关己,只想保存实力,不欲大战;而偏偏是个持节幽州刺史,也没什法子约束他们……不过,文琪是五官中郎将,又是转战多处天下名将,或许他们应该会收敛些。”
公孙珣此时不明所以,但却依旧颔首不断,并当即义正言辞当众指责起这几个太守不顾大局表现。
实际上,是个人都该知道要站在哪边!都不怕冤枉那几个人!
毕竟,从公孙珣角度来说,这几个太守、国相,敢跟郭勋较劲,那将来就照样敢跟自己较劲,而人家郭勋回到幽州后还要继续从后方负责这边大营后勤……疯吗,不站郭勋站那几个人?
于是乎,这对故人在营门前好生番交流,真真是情真意切,直到护乌桓校尉宗元和钜鹿太守郭典闻讯匆匆从两侧营中赶来,这才牵手入营,看宗元心惊肉跳,郭典愤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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