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用与朱公伟名义,两件用你与那孙文台名义……孙文台既然派心腹随你去,便也得给人家备份,不然面上不好看。”皇甫嵩如此解释道。“而君子相交,以玉相赠,既称不上是贿赂,也称不上是寒酸。不过,若是路上遇到贼人,倒也不必顾忌,将玉圭扔到地上,说不定反而能拖延二。”
傅燮想半天,最终也只能暗叹皇甫嵩滴水不漏考虑周全,于是当即苦笑声,先是谢过对方,然后又亲自将四对玉圭小心接过来,放在廊下。
另边,皇甫嵩送完玉圭,却没有走意思,反而趁势坐在院中,并挥手斥退左右。
“南容。”屏退左右后,皇甫嵩难得正色起来。“在北地为太守数年,郡中上下,唯你人深得心,也向来引你为腹心……这次,连自家子侄都没带,唯独荐你来随军,你可知道心意?”
傅燮沉默片刻,却是陡然在院中对着对方恭敬礼:“明公爱护哪里会不知道呢?只是国事烦忧,又怎能不尽心尽力呢?”
而去。
就这样,傅燮自回到住处准备,然而说是准备,也只是稍微让两个亲兵帮着忙打点好衣甲、武器、马匹而已,便再无什可为,偏偏时间又早,他也只好干坐在自己所居这栋民房院中望天静候而已。
然而,刚刚坐下没多久,他便听到门前阵喧哗,然后又有个熟悉声音陡然传来:
“南容在吗?”
傅燮听便知道是皇甫嵩,当然不敢怠慢,直接起身打开大门相迎,然后口称将军不止。
“不是不让你尽心尽力!”向来从容皇甫嵩难得没好气道。“可是这种孤身穿越十几万大军战线举动又有什意义呢?派个别信使去不行吗?非得学那个孙文台,次次拼杀在前?”
“孙文台也是豪杰!”傅燮梗着脖子答道。
“就知道你是怕丢脸,这才主动请去!”皇甫嵩愈发气急败坏。“何必呢?”
“也确实有想会会那位师兄意思。”傅燮尴尬低头道。“算算时日,与他上次相会时居然是熹平石经初成时候……那时与公孙三兄弟、太原王文度俱在刘公门下,整日读书不止,他们三兄弟却长袖善舞,多行交际之事……而转眼居然快十年,心中颇多感慨,确实想见见他,想看看他数年间是怎作那多大事,怎名动天下,又怎将们所有
“就知道南容没什好准备。”皇甫嵩来到院中,见状不由失笑道。
“本就是通知下讯息,让对方不要误判罢,又有什要准备呢?”傅燮也是失笑相答。
“话不能这说。”皇甫嵩挥下手,名侍卫立即捧着个托盘从他身后走出来。“既然那白马将军是你同门师兄,不妨带上这个吧!”
另名侍卫将托盘上布匹扯下,登时露出四大四小,所谓八块四对晶莹剔透白玉圭来。
傅燮时愕然,但旋即恍然——这是给公孙珣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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