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双目圆睁,胡须颤抖:“文琪莫要戏弄取乐……身上哪有值这多黄金东西?”
“只有问。”公孙珣压低声音,盯着对方询问道。“子远你与说实话,袁本初到底是如何看?”
许攸也不顾屁股疼,立即坐直身子捻须不定,时沉吟不语。
公孙珣长叹声,当即起身:“子远兄不愿意说便罢!”
许攸想
许攸得到肯定答复,也是块石头落地。
会面到这步,其实已经算是有始有终。然而,公孙珣却没有结束会客意思,反而是意味深长看着许攸许久没有说话。
许攸登时会意,却又不禁抓耳挠腮起来:“文琪还有事?”
“子远兄可知道这次击破东郡之敌,所获多少?”公孙珣干脆利索问道。
“多少?”许攸闻言当即便觉得浑身软,不自觉便攀着地面将身体向前倾去。
,如今党锢解开,各地党人纷纷开始活动,很多人现在就已经被征辟,时实力大涨,而宦官又因为跟太平道不清不楚大受打击……此消彼长之下,本来就定会有朝堂上政治斗争发生,不然公孙珣也不至于上来便明白许攸口中‘试探’二字含义。
然而,新上任尚书令刘陶,却无疑会极度激化这种中枢层面上政治斗争。
毕竟,公孙珣太解自己这位老上司,他虽然是宗室,但却是个党人色彩浓厚之人,对宦官立场和态度向来是激进到极点!
有他在尚书台总揽朝政,赵忠那人担任大长秋,两个如此偏狭之人撞到起,洛阳不闹出乱子就怪……几乎可以想象,中枢很快就要出人命。
“怪不得。”公孙珣不由叹气。
“金三百斤,银五百斤,锦缎百匹,布缯万匹,钱……三万万!”公孙珣似笑非笑。
许攸张目结舌,是真张目结舌,他眼睛都直,却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惜啊!”公孙珣见状愈发好笑。“如此多财货却已经答应审正南尽数赏赐给全军将士……”
许攸闻言心如刀绞,好像那钱是他般,但却也顺势清醒过来:“文琪定是有事情想问吧?!”
“是啊。”公孙珣坦诚道。“军中将领晋升颇多,就不准备赏赐他们过多金银……或许还能凑出百斤黄金来!”
“那文琪……”许攸进步问道。“能否做些事情表明立场呢?”
“当然!”公孙珣眼皮都不带眨。“子远兄放心,会从速。”
这是当然。
宦官和党人弄成这样,谁都得站队,而早在公孙珣年少来洛中游学时,便已经明白,他只能选择党人,因为党人就是士大夫……士大夫和代表皇权宦官二选,还用说吗?除非你割卵子进北宫,否则疯吗做个阉党?
不过话还得说回来,外面数十万大军乱战,牵连七八个州几十个郡,死伤数以万计,朝中却迫不及待开启全面政争,而且还逼着在外领兵将军们表态,倒是愈发显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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