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杨彪倒也干脆。“在门前久候,看到二位用餐之后便直接求见,乃是有话要与文琪讲……大将军若无事,不妨起听来。”
“文先兄寻有何事?”公孙珣心中也是好奇。
“倒也不是什正事。”杨彪俨然早有准备。“不过是昨日晚上家人例行送来洛中消息,其中件,猜想文琪或许会有所好奇,便想着来告知声。”
原来是来卖人情来,公孙珣与何进对视眼,却是俱都放松下来。
“文琪。”杨彪见状不由捻须而笑。“你可知道,凉州将门之后,北地太守皇甫嵩,人虽然尚未到洛阳,这奏疏却比你快筹,于昨日先到公车署?”
顿后,公孙珣却又忍不住多加句:“别倒也罢,唯独从河北而来,亲眼目睹张角处人心不定,若万往彼处而去,还需要遂高兄在朝中为稳稳局势。”
何进立即有些疑惑起来:“以文琪之能,也会觉得张角难打吗?彼辈如此厉害?”
仰头卧在那里公孙珣时苦笑:“遂高兄想多,不是怕张角,乃是怕天子……张角那里占据河北多座大城,又颇能蛊惑人心,万深沟高垒,便不免拖延时日,而天子怕是届时会对此有些不耐。”
何遂高这才恍然:“如此,尽量替文琪求别处主帅便是。”
公孙珣这才放下来心来,二人就此在都亭中和衣而睡,倒是夜再无言语,似乎之前言谈中路主帅便已然到手般。
“皇甫义真吗?”公孙珣倒是心中陡然动,他自然是听自己母亲提过句,知道这位皇甫将军在黄巾平叛中功绩。“可是上陈破贼方略?”
“然也!”杨彪愈发笑意不止。“皇甫义真昨日奏疏经公车署如尚书台,再直达天子,其中言辞恳切,请天子罢党锢,同时又请天子发西园藏钱与廊马以作军用!”
公孙珣和何进听到此言,却是反应不。
何大将军昨日听到公孙珣建议,自然是长松口气,这事有人去做倒也省他事。而公孙珣紫绶金印,端坐在都亭正堂之中,听得对方报上此事,却是恍然大悟,然后时摇头失笑……只能说
然而就在第二日,公孙珣与何进早起床,在都亭大堂上用些许早餐,然后前者正准备暂时辞别对方,出都亭进入洛阳公车署上书请战之时,却忽然间来位不速之客,将某人小算盘摔得七零八落。
“大将军!”来人虽是在军中,却依旧梁冠儒袍,进入何进所居都亭正堂中后居然也只是对着何进泰然礼,便与公孙珣拱手相对。“文琪,素来不见,气势愈发雄伟。”
“文先兄。”
公孙珣和何进见到来人后居然全都起身微微示意回礼……原来,此人居然是当朝名门之后,司徒杨赐之嫡子杨彪。此时,杨彪杨文先职司正好是五官中郎将,便无奈随着何进起来到城外‘修理军械’。
“文先兄是来寻文琪吗?”寒暄完毕,又让杨彪座位,何进这才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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