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圭连连摇头:“这是有些赌气,只是他恐怕也没想到,君候已经亲至。”
“你们二人拿人时候可有什说法吗?”公孙珣没有理会这些,只是正色询问太平道事。“彼处可有人鼓噪对抗,又或者是束手就擒?”
“君候真是明鉴!”韩当闻言倒是不禁扭头去瞅落后他半个身位褚飞燕。“去庄园中拿人时候倒也是寻常,那管事见到白马便先慌,连辩解都不敢,便稀里糊涂被拿过来,倒是褚县尉那里……”
“回禀君候。”褚燕赶紧拱手做答道。“在下那边确实出不少岔子,当地人见到去拿那个太平道人,多有围观举动,甚至还有人鼓噪鸣冤。不过,那太平道人中领头人倒是让人佩服,他居然亲自出言安抚,然后束手就擒……”
公孙珣面无表情不见喜怒,只是继续发问:“褚燕,你在山中时候,太平道与你们可有接触联络?”
珣倒没什可隐瞒。“但是前几日刘刺史与私下交谈,说是朝中诸公和他都觉得太平道势头有些过于吓人,偏偏天子并不理会……便只好建议恪尽职守,在赵国这边清理二,以防万。”
“原来如此。”娄子伯面露恍然。“那……”
“连邯郸在内,三处地方全部拿下。”公孙珣思索片刻,也是立即有决断。“邯郸这里让叔治去做,赵氏庄园让义公去。至于另处……让褚燕以襄国县尉名义出面,拿下后全都送往襄国县中交给董公仁处置。然后你现在就出发,打着你这个中部督邮旗号,坐着你车驾去襄国走趟。”
“主公还是要试探那董公仁?”娄圭不禁蹙眉。“此人自从来到襄国,还算是配合吧?之前主公让褚燕出任襄国县尉他便不吭声,为中部督邮,也未见到他有什小心思……主公为什屡次三番,依旧不愿信他?”
公孙珣低头看看手里卢植亲手批注《毛诗》,倒是意外没有作答。
褚燕闻言连连摇头,甚至
娄圭不好多问,便赶紧去安排此事。
话说,襄国和邯郸虽然是临县,但是两县治所邯郸城与襄国城却相距百里,比邯郸与邺城距离还要远些……实际上,如果再考虑到两县中间圪芦河存在,单纯以经济、民生角度来说,襄国倒是和东面钜鹿郡瘿陶县关系更紧密些。
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太平道渗入赵国触角才以此处为节点。
“董公仁什反应?”襄国县县寺外,公孙珣依旧是之前在公学中梁冠直裾打扮,连印绶都不带,俨然是副豪门公子书生样子,不过,甫从督邮公车上下来,他便对着来人当头而问,那气势是怎遮都遮不住。
“回禀君候,”前来迎接韩当越过褚燕,直截当地答道。“昨日们将人拿下送与县中,董县长只是将人收监,便没有再过问,说且等督邮前来处置。而今日咋听到子伯仪仗到来,却只是下令将人犯提上堂,倒并没有出来迎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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