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莫要胡说!”蔡邕边笑靥如花,边连连摆手。“哪里能比两位圣贤啊?只是浪迹江湖之人,实在是不想再做这些争先比后之事。”
“非是争先比后,也不是在下非要厚此薄彼,”魏松确定公孙珣态度后,也是干脆起身言道。“而是论及才学,蔡公在们这些人之中,宛如鹤立于鸡群,虎啸于群兽……蔡公你若不做这个为首之人,又有谁敢做呢?”
“魏公此言甚是,”名今日刚来邯郸名士,便是牵招老师安平国人乐隐,此时更是扶着腰中之剑长身而起……这作风,怪不得是教出来牵招之人。“蔡公若不来此地,乐隐大约是不服他人,可既然蔡公刚才已经直言要留在此处,若是他不做这个祭酒,乐隐大约也是不服!”
席间时寂静,众人皆是看向坐在首位蔡伯喈。
蔡邕声苦笑,便也只好捻须而起:“诸位好意蔡邕心领,但是……”
“三年之约,乃是你当日亲口所言。”公孙珣正色言道。“故也不虚言与你,你既然来这冀州寻,那公孙珣必然会有个出身给你,只是不知道奉先志向到底在哪里……”
吕布闻言大喜,立即就在席间起身大礼相拜:“君侯在上,三年经历,布也算是历尽坎坷,哪里不晓得人事艰难?君侯愿意收留,布已经感激不尽,至于职司,无拘大小,还请君侯尽管分派!”
“那……”
“文琪、奉先,你二人在干什呢?”就在这时,拘束日久,此时早已经放浪形骸蔡邕忽然放声呼喊,却是打断二人交流。“为何还拜起来……且不说此事,文琪觉得魏公之前所言如何啊?”
“魏公之前说什?”公孙珣莫名其妙之余也是憋口气在肚子里。
“蔡公!”就在这时,大约明白是怎回事公孙珣端坐不动,边低头斟酒,边忽然扬声言道。“知道你心存顾忌,然则此间但有在,又有谁能奈你何呢?还请你不要负自己满腹经书与此间诸位片美意,安心留在此处,以祭酒之名教书育人便是!”
说着,公孙珣却是面向对方,双手捧杯,昂然而起。
魏松与乐隐见状,也是赶紧各自斟酒,旋即,满座之人俱皆捧杯起身,便是
“你说你……”
“呃,君侯。”魏松闻言倒是笑呵呵起身拱手言道。“们……”
“魏公且坐。”当着这多河北名士面子,公孙珣自然要做个好人。“酒宴之中,大家正该无拘无束,随意说来便可。”
“哦。”魏松重新坐下后,便微笑言道。“们刚才与蔡公论及邯郸公学之事,众人意请他留在此处为公学祭酒,可蔡公却言自己是受过髡刑之人,不堪为祭酒,只愿入藏书楼做楼长……”
“蔡公这是什道理?”公孙珣闻言也是失笑。“明明可以效仿孔子为万世师表,为何却只愿效仿先贤老子,藏身于守藏室呢?莫非在朔方待长,居然弃儒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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