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此,如今也是受君侯恩泽,才得以最终拜在老师门下。”吕布闻言也是认真答道。
“此话怎讲?”公孙珣也是时好奇。
“君侯知道是怎与恩师重逢吗?”吕布轻笑言道。“乃是最近恩师被程司马所救,要遣人送他来邯郸,但军中不好遣人出界,而成廉恰好想起往事,提前写信于,这才难得重逢。而恩师也是刚刚在路上又听说遍三年之约事,这才收为记名弟子。”
“也是奉先琴艺出色,让蔡公动心。”公孙珣心中暗骂成廉多管闲事,面上却是依旧随意,只是忽然放下手中酒杯而已。“奉先……”
吕布闻言也赶紧放下杯子,并正身肃容礼:“君侯!”
二不休,可能还有不想为成廉、魏越之后意思吧,也有可能是觉得臧旻个两千石比公孙珣个比千石军司马更强……这些公孙珣没问,吕布也没说……反正后者是拿自己老婆嫁妆,制备些兵器、马匹,又招揽些同乡子弟,然后就投这位臧旻臧将军。
后来事情就更不用说……臧旻那路兵马固然有孙坚和吕布这两只老虎,然而两夫之勇在场上来就崩盘大溃败中又有何用?上万兵马,七八千都是匈奴人,随着匈奴单于被射落马下,全军立即变成檀石槐口中之食!
吕布也几乎是孤身仓惶随着大部队逃回雁门!
而和孙坚不同,由于他吕奉先既不是谁谁谁嫡系,也没在阵中立下什像样功劳,那臧旻自然是连面都没露,就抬手把他打发。
正所谓祸不单行……家中最后份值钱资产(魏氏嫁妆)赔光且不说,吕布亲父也因为日渐衰落家势和战败后谣言而病不起,等吕布回到家中以后不久便命呜呼。
亲父去世,自然是要守孝,所以接下来即便公孙珣重新回到雁门,吕布也只能窝在家中,边习武,边试着拾起少年时琴艺。而等到公孙珣入洛为郎,这位可怜孩子干脆就是失掉公孙珣音讯,直到蔡邕全家被贬,路过太原郡,生活才重新起些许波澜。
“当日在家闲居,”吕布苦笑言道。“实在是没君侯音讯,还屡屡受当地吏员、大户欺压,这时太原王氏忽然派人上门招揽做剑客……为生计,便狠下心来去应募。而到地方才知道,乃是恩师被贬,路过太原要往五原而去,太原王氏担心朝中会有恩师对头派刺客,又听闻武艺出众,恰好还是五原人,便要去沿途护卫。”
“原来如此。”公孙珣面露恍然。“那奉先便是彼时认下师生吗?记得当日曾跟你说过蔡公之名,应该在路上便说姓名吧?”
吕布缓缓摇头:“不瞒君候,恩师当日嫌琴艺不佳,便是提及君侯姓名,他也并未收……”
公孙珣闻言不由失笑:“当日蔡公对有些气闷,怕是听你说名字后反而心存不满,这才故意给你脸色……说来,倒是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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