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吧!”魏松终于转过身来。“若是太行山中流民、土匪得到招抚,国中名族们隐藏户口、人丁、田亩得到清理,公学得以建立,圪芦河得到治理,那邯郸便堪称进入治世……这种局面下,两个孝廉名
“心中不忿?”魏松头也不回问道。
“是!”魏畅坦诚言道。“而且不只是为人得失,关键是国中上下,便是那些不德不法豪强,都有所补偿,唯独们德行昭彰三家世族失利,而且在其余两家眼里,们隐隐还有失信之虞……这无虑候所为,着实过分。”
“或许吧。”魏松叹气道。“畅儿……你年纪已到,本来这举孝廉是十拿九稳事情,硬生生延后两年,有气也能理解。只是,若你以族中事相论,却不能只是有气,还需要将两件事情看在心里。”
“请大人指教。”魏畅当即俯首。
“其,人家是有刀子。”魏松仰头看着星空,面色如常。“无虑候腰间那把刀子直未出鞘,但赵平惊恐与所言却并不虚,你皆知,那把刀子真要是出鞘,任你是世族也好,豪强也罢,这赵国上下无人能当……那申氏族并不只是申蒙支,可今日却无人到此,你觉他们族中剩余人物会是个什下场?这些义从、县卒又从何而来?怕是恰好那赵平跳出来,省无虑候再拿出些东西做作。那口大锅里面,真只是预备着煮羊?”
如果这脚迈出去还能站稳话,那这个邯郸令也就没白干!
至于如何确定站稳与否……今天计划书不就是最好检验方式吗?
魏松说,兴修水利这种举国来做事情需要威望、力量、德行……然而,如果把威望和德行换成人心二字,那乱世到来,比拼不正是这些吗?
不过,魏松今日态度倒也有趣。
想着想着,思绪繁杂公孙珣也是阵朦胧,迷迷糊糊睡下去……王修虽然依旧清醒,却也不敢多待,便出门唤使女进去伺候,自己也是放下那些多余心思,赶紧休息去。
魏畅也是倒抽口气,但嘴上依旧很硬:“但是以武力胁迫,终究是失之下流……边郡之人,着实野蛮。”
“这就要说到第二件事。”魏松缓缓言道。“人家最终没有纯用武力胁迫,今天计划书你觉得如何?”
魏畅当即哂笑:“父亲大人不是已经说过吗?用心良苦,而且若是事事顺利,怕是着实可行。”
“那若是真事事顺利,最后做成,又是个什局面?”魏松对自己儿子紧追不舍。
“这……”
……
“都安排好吗?”就在同时刻,庄园后院,盘腿坐在窗下魏松听到开门声音,便当即出声询问。
“回禀大人,都安排好。”魏畅声叹气。“幸亏早有准备,否则这多人未必安排下。”
“那就好。”魏松微微颔首,然后继续望向窗外,似乎是在盯着头顶银河发呆。
“大人!”过会,魏畅终于是没有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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