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区别无外乎是得罪高太守还是得罪公孙氏问题!可是自己已经被审配用性命逼着先行得罪高太守啊!
既如此……借出援兵又何妨?!
山间雾气已经彻底散开,夜到三更,对审配在玄菟神操作丝毫不知情公孙珣此时根本没有睡觉意思,而是在和娄子伯在大营高台上边打着动物牌,边对局势继续进行无稽猜度。
“弥儒怎样?”局战败,公孙珣不安扔下手中木牌。
“他越来越着急,”娄圭略显无奈言道。“越来越失控,只是不停催促们出兵,有可能是前方确实有埋伏,他担心高句丽人撑不住……”
“反正家令君无论是否再有斩获,坐原都是有,对否?”
“那又如何?”剧腾无言反问道。“已经替你们无视高太守文书,换取这个功劳不行吗?你还要如何?”
“可是剧公,”审配正色建议道。“既然你已经准备放弃此时干涉,转为从战后分功,那为何不助家令君臂之力呢?他在前线越有斩获,你不是越能有所分润吗?”
剧腾目瞪口呆,良久方才反问道:“你意思是,他拐走千五百人马,不追究他责任,还要反过来为他追送援军?!”
“有何不可呢?”审配依旧认真劝说道。“虽然不清楚家少君为何在坐原按兵不动,是因为兵少呢,还是因为担心埋伏……但无外乎就是这两件事情。而剧公手中,最少还有三四千精锐可以调动,而按照惯例,玄菟军马本就该是用来对付高句丽人,那为何不能送到坐原那里呢?辽河岔口大营那里,们可不缺军粮……跑趟又何妨?”
“也有可能是在担心自己哥哥会,bao露,然后有灭族之忧。”公孙珣补充道。“所以还是不好说。”
“侦骑也没有太多效果。”娄圭愈发无奈。“撒近没什结果,撒远那几个侦骑倒有三个没回来,却不知道是真有埋伏还是迷路。”
“是啊,地形不熟。”公孙珣不由叹道。“千山山脉将辽东和高句丽分割开来,平日里只有参客、珠客能走,能行军大道只有此处和辽河,然而此处却因为坐原存在阻碍交通十余
“但是……但是你家令君会让做主帅吗?”剧腾当即反驳道。
“不会!”审配当即否认。“家令君辛苦拉出来上万大军,又是他打下坐原,凭什剧公做主帅?您要是真去夺权,怕是其余万人会哄而散……”
“那……”
“那剧公也不吃亏啊!”审配昂然打断对方。“反正剧公已经不准备帮助高太守召回家令君,那为何不反过来试着助家令君臂之力呢?剧公可以让你军队只到坐原嘛……事不成,你也能提前守住坐原,事成你可以分润更多功劳!”
剧腾先是茫然,后是恍然……是,对方这是拿坐原为抵押,来向自己借兵!而自己之前想着借高太守名义逼迫公孙珣撤兵,不就是为提前把坐原拿到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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