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日,等到公孙珣在尚书台那里熬过半日,眼见着拜桥玄为司徒领尚书事诏书从尚书台走过以后,他便以昨日桥玄幼子劫持案上需要与司隶校尉那边做结为由,径直离开尚书台……不过,出
“明日去杨府上催催。”公孙珣摇头道。“最好是杨彪和王允证物起奉上!”
“文琪这说,莫非是……”吕范忍不住验证下心中想法。
“阳球为司隶校尉,桥公为司徒领尚书事,卢师为吏部曹尚书,刘陶刘公又是中都官尚书,为中都官从事。”公孙珣带着酒气列举道。“再加上天子势大,清理朝堂之意明显……是时候下手!”
吕范与韩当俱皆凛然。
“义公,”公孙珣复又扭头看向韩当。“来洛中也有小半年,不知道义从们都是作何想法?可有人想归乡?”
公孙珣醉意熏熏回到家中,然后在自家夫人和几个婢女侍奉下跌坐到内堂最上首把椅子上,差点没把那只越来越胖肥猫给屁股坐死。
不过,在擦把脸后,他马上就恢复清明,当即就将自己夫人和群侍女撵下去,并转而召见吕范和韩当。
“子衡,罗慕那边可有什关于曹节说法?”公孙珣直截当朝吕范问道。
“照他话来讲,曹节被天子如此不留情面剥夺军权后,直是心存震恐,所以也直在老老实实闭门自保……开始时候,只以为他是为维护曹节,但据们亲自去查探回来讯息,好像也确实如此,那曹节直只是在家枯坐,宛如自囚。”
公孙珣仰头若有所思,但旋即放在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管不这多,杨彪答应证据还未送来吗?”
“少君说笑。”韩当连连摇头。“这些人虽然都是雁门大族子弟出身,但大族不代表大户,他们昔日愿意跟少君来洛阳,本身不是家中无依靠就是觉得留在乡中寻不到前途,来洛中长见识也好,跟着少君寻个出身也好,哪里会半年就烦?再说,少君对他们极为优渥……”
“还能杀人吗?”公孙珣打断对方,直截当。
“少君又在说笑。”韩当分外无语。“边郡子弟,军伍出身,不能杀人要他们何用?!”
“那就让他们厉兵秣马,准备杀人。”公孙珣长呼口酒气,随意言道。
夜无话。
“想来是袁逢中风,然后杨氏有所收敛……”吕范不由蹙眉答道。“不过,御史台王子师那里倒是送来大量证物。”
公孙珣也是登时皱眉。
“这不都样吗?”韩当不明所以。“都是证物……”
“义公,不是这样。”吕范轻声为韩当解释道。“证物是样,但是谁送来是不样。王允证物不仅是证物,还是御史台态度,而杨彪证物也不仅是证物,还是弘农杨氏态度……在天子那里分量不同!”
韩当不明所以,而吕范也只能把话说到此处,再往后就只能靠个人感悟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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