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继续低声言道:“还有,昨日与杨彪同出袁府大门,他拉着手说自己很快要去京兆出任京兆尹,恨不能助臂之力。就对他说,京兆繁华,王甫等阉宦必然会有所荼毒,不妨在彼处暗中收罗证据,然后送到处,以作备用!”
“哈!”卢植不由嗤笑声,然后再度放下刚刚拿起公文。“杨文先居然也被你拉上船?你这夜之间到底做多少事?”
“真是偶遇。”公孙珣无奈解释道。“桥公是下朝时碰上,杨文先是袁府碰到,阳方正之事是刚才刘公带去接受任命时陡然想起,他不是之前便在尚书台前方喊过吗……什,若为司隶校尉,怎会让妖异如此嚣张?”
“还有吗?”卢植不由追问道。“除这三人,还有人要上你这中流砥柱船吗?”
“没。”公孙珣赶紧摇头,复又急速催促。“如此还不够吗?老师你吏部曹实在是太紧要,若是你能襄助二……”
?”
“谁教你‘压迫局势’?”
“……桥公!”
卢植猛地睁大眼睛,然后良久方才微微颔首:“若是桥公让你如此做,那想来也是有道理。你再说提前布局……这也是桥公意思?”
“非也。”公孙珣不由紧张下。“这就是有感而发。老师你看,刚刚被任命为曹中主管洛中防盗防火防贼从事,便不由思索,如此职务,若是得尚书台和司隶校尉首肯,那洛中随便个两千石以下之人岂不是都能手到擒来?所以,们应当把敢做事人放到司隶校尉这个职务上,而让心中有大节人来统帅尚书台。”
卢植边低下头来阅读公文,边连连摇头:“文琪,你所言压迫之势尚未起效,此时曹节、袁逢都未显乱象……运作司隶校尉、尚书令这种要命职务,简直是在提醒对方要有所警醒。”
公孙珣固然失望,但却也知道自己老师所言不差,而且终究是他变被动为主动第日而已,也没想太多。所以,念至此,他只好微微躬身行礼,就此告辞。
然而,就
“那也没用。”卢植幽幽言道,然后再度从脚边捧出个公文盒子。“两千石以上,无论如何都是要请旨,而中常侍全都是两千石,而且还多封侯爵。”
“但若是提前有这样准备,届时只需要天子点下头,那事情就可以骤然做成!”公孙珣勉力再劝道。“老师作为吏部曹尚书,定要心里有所明悟才对。”
卢植忍不住笑出声:“那文琪你这位千石郎中不妨与这位吏部曹尚书说上说,谁是敢做事人,谁又是心中有大节人?”
“现尚书令阳球阳方正,可堪为司隶校尉!”公孙珣压低声音,正色言道。“而光禄大夫桥公,最有资格做这个尚书令!”
卢植微微愣,然后居然缓缓点点头:“阳球此人比你还胆大包天,桥公此人更是节义为天下冠,所以,你这两句话虽然有些是愈矩,却真无可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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