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越咋听到第句,本还要破口大骂,但听到第二句却又不禁如旁成廉般怔住,可竟然还是嘴硬:“莫以为如此,与成廉就会感激你!”
“也不须你们感激。”公孙珣有些烦躁挥挥手。“只要件事即可,你们二人还有他嫂子可以去寻你们那生死之交,跟对方去太原谋生活,但不许去匈奴处!”
这魏越与成廉当即愕然。
“还有之前擒住这厮陪隶,以及昨夜发现动静那个,该赏赐也要赏。”公孙珣继续急促地说道。“若是犯轻罪,就行文免罪身,给个伍长之类,若是犯得重罪不可赦,便重重赏些财货……该起火起火,该做饭做饭,要回去补觉!”
说完这话,公孙珣竟然直接起身,径直回帐中解甲睡觉去。
兄长做戍卒,今年春日间已经死在鲜卑人手上,如今也算是独自人,无牵挂。你既然应过不会牵累屯中乡亲,那想杀与魏越立威话就快快杀吧,不必再如此作色!须知道,对死人摆威风并无好处!”
“去移民营中打听下,这成廉可还有其他亲眷,诸如寡嫂、婶娘之类……”旁吕范忽然招手叫来命甲士,却是当面如此吩咐起来。
“尔等答应过,不牵累乡邻……”成廉当即慌乱起来。
“只是家主公答应。”吕范冷着脸应道。“又没答应!”
“你们到底要如何?”旁魏越也愤然质问道。“成廉确有寡嫂也在营中,不然以他本事早就逃!你们也是七八尺男儿……何必非要牵连手无缚鸡之力妇人?”
而吕范与韩当面面相觑,也终于还是依言而行,无奈取来这成廉嫂子,又拿出两匹马来,放他三人走。
等到中午时分,行人再渡
“只是想问!”公孙珣正色道。“是谁要把谁卖给雁门大户做家奴?”
“难道不是你这个官军吗?”又听到此问,那脾气躁些魏越面色忽然涨红,几乎称得上是咆哮起来,亏得两名辽西甲士死死按住他。“只是哄骗们说什撤屯移民,然而四郡也是有大户,早就打探清楚,移到太原、上党还能有条活路,移到雁门普通民户哪个不是被官府剥夺财货,然后如猪羊般发卖出去?和成廉也与家大户子弟是生死之交,自然是知道这事!”
公孙珣与吕范等人皆是面色大变。
另边,看到话说到这份上,这成廉也是冷笑开口:“其实若是个人,被卖做个骑奴也就罢,或者早就纵马逃!可兄长死前须托付娶寡嫂好好待她,本就等秋收后完婚,却被你们烧庄稼、拆房屋、抢牲口,便是那嫂子,等过黄河怕也要和被分开卖出去……草原上野狗死前还知道挣扎二呢,何况成廉十岁便杀过野狗,十五岁便射杀过鲜卑人?!”
待对方说完,公孙珣却是心中愈发烦闷,然后忽回头看向吕范:“去将他嫂子取来!再取两匹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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