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太守!”张兵曹赶紧答道。“公孙司马,你也是个心思通透人,这些事情何须说?想就通嘛……对于大户人家而言,这些百姓既然丢田产、财货、房屋,又来到当地,他们自然有万种法子合法收为徒附、家仆,哪里需要掏钱向官府买?而们这些小吏,又有几个胆子发这种财,最多是在移送移民时取些浮财罢!这事不过就是们雁门太守张府君有些贪钱,所谓雁过拔毛,中间横插手,从大户人家和这些民户身上再捞些好处罢!”
公孙珣冷笑不已。
张泽被笑发毛,赶紧出言来劝:“晓得公孙司马意思,你终究是年轻,动恻隐之心,所以心存不忿。然而要说,此事却真无关紧要……你想想便知道,那些移到太原、上党民户,作为外地人,又没有财货做支撑,时间长,又有几个不被大户人家吃下去?说不定还有不少人是求着大户人家庇佑呢!到底都会是样!”
“到最后或许是样,然而这里面经历终究不样。”公孙珣收住笑声答道。
“有何不样?”
黄河,依旧是马匹、牲口先行,然后再走人,而公孙珣则选择亲自押后。
水流平缓,羊皮筏子轻松就划到黄河中心,而就在此时,韩当忽然起身,却让那撑筏子‘掌柜’把羊皮筏子给‘停’在河心处……话说,这个落在最后大筏子,原本是可以载货极多,但此时除‘掌柜’以外,其实只有四人,个韩当、个贾超,俱都持刀负弓,还有两个便是公孙珣与张兵曹。
而看到韩当行为,对昨夜和早上事情早就有所耳闻张兵曹自然暗叫声不妙。
“张公!”公孙珣叹气道。“你须是那万虫不当之勇族兄,与他神交久矣,自然也不会对你无礼……所以,还请你莫要让为难。”
这张兵曹就算不是‘万虫不当之勇’远房族兄,那也是个伶俐人,于是立即就在这河中心羊皮筏子上坐稳,然后举手行礼:“张泽有家有小,实在是不想去黄河底做客,所以司马尽管问,知无不言!”
“多个知法犯法太守和个多管闲事千石司马!”
“你欲何为呢?”张泽只觉得浑身无力。
“不欲多为,等到对岸,等请张公把这些事情与写出来,并加上自己官印,然后再上路也无妨……”
张泽连连摇
“今日逃走那人,死活说四郡撤屯民户,到雁门就会被卖给大户人家……这话是真是假?”公孙珣正色问道。
“这有什关系吗?”张兵曹听到此问,似乎有些不以为然,甚至还松口气。“这拨移民必然是要先送到平城交给公孙司马您来挑选兵员,断然不会误你事情……”
“问以往!”公孙珣正色提醒道。“张公可是刚刚说知无不言!”
“以往……”张兵曹无奈叹气道。“却有此事。”
公孙珣勃然变色:“谁发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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