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言俱是眼前亮。
“久仰阳公大名!”公孙珣闻言赶紧再度行礼问候。“珣自幼便闻得阳公孝名,每每常为之感叹,不想今日能够得见。”
话说,公孙珣却不是在客套,因为这阳球虽然不是什‘三国豪杰’,却也是辽西那破地方周边难得见名人!此人年少时就因为吏员辱他母亲而聚众杀之,此后举孝廉入仕,路做到如今两千石大员……向来是幽州子弟佩服人物,不想今日,竟然在此处见面!
“文琪快快请起!”阳球也是颇为兴奋。“你可知道,这些天窝在京中处处憋气,本来心情直抑郁,就是听你英雄事迹才振奋起来!前几天出门赴宴时候还有人问,既然是幽州人,可认识辽西
刘宽府上还是那个大门洞开任人出入地方,刘宽本人也还是那个不洗手不洗脸,整天笑眯眯人……而听说自己学生到,他更是直接就把人叫到大堂上,丝毫不顾堂上列席众人俱是达官显贵。
当然,这老头毕竟是从九卿做到三公,从两千石混成万石,从青绶银印变成紫绶金印,精神头还是好不少,居然有心情开玩笑:
“人家被征召总是推三阻四,文琪何来之速也?”
“老师此言差矣。”公孙珣昂首肃立,中气十足。“所谓‘勇猛知兵法科’本来就是朝廷为应对危难而设置特科,辈负有整顿局势责任,怎能够为些许虚名就在那里推三阻四呢?照说,老师应该把这次拒绝征召伪名士给列出个名单来,传文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是哪些人不顾国难,在那里自抬身价……”
这话说,前面刘宽还在不停点头,到后来越听越不对劲,然而,还不等他来得及打个哈哈中断这个发言呢,座中人忽然拍案而起:
“文绕公这位高足所言甚是!彼辈沽名钓誉,何止是要行文天下揭露他们嘴脸,要看,应该全抓到官署那里,绑在官署前面柱子上,再插个牌子写上‘沽名钓誉’四个大字,让路过乡人都唾弃他们!”
此言出,莫说是在座众人,便是公孙珣都吓大跳……讲实话,他这其实是觉得自己今天就要当官,人逢喜事精神爽,未免有些得意忘形罢,然后又仗着刘宽放纵,这才敢梗着脖子扯个淡,谁能想到座中竟然有比自己还生猛人物?
当然,惊吓之后,公孙珣立即就对此人来兴趣,如此人物,指不定又是位‘三国豪杰’啊!
念至此,他甚至来不及把公孙范引荐给刘宽,就直接上前躬身行礼:“辽西公孙珣,敢问……”
“这是平原相渔阳阳球,字方正。”刘宽大概是生怕这二人再扯出什惊天动地话来,于是赶紧上前分开两人。“此番入京……呃,是为公事。方正,这是学生,辽西公孙珣,字文琪,近日辽西战事中临阵救回太守母亲就是他。你二人虽然不是同郡,但乡中距离不过百余里,也算是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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