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大飨,必然要大赏。
于是
来到外面,商栈中还是热闹如初,原来,简单训话已经结束,安利号人马正在清点货物,分类入仓什,而且似乎还有借着自己定下婚事发喜钱节奏……公孙珣没有理会这些,而是径直到后院去寻公孙越,也是打听下卢龙塞那边局势。
然而,刚转身,就在后院入口处碰见韩当。
“恭喜少君。”韩当迎面拱手。
“多谢义公,”公孙珣也笑着上来招呼道。“你可知道阿越在何处?”
“不瞒少君,越公子、范公子、娄子伯,还有德谋兄他们都在范公子处玩卡牌。”
再说,咱们担心宦官党人咬起来会血流成河,她又何尝不担心呢?所以,只怕这位老夫人也是心有所感,这才迫切想要在们辽西边地留个存身之所。”
“确实。”公孙珣连连点头。“连娄圭这混子都晓得这世道迟早要出乱子,何况是赵老夫人这种人物呢?而这想话,们两家倒也是天作之合。”
“与你是天作之合,与就未必。”说着,公孙大娘又有些烦躁按按额头。“那小娘倒挺弱气,那个亲家看上去也挺老实,可是摊上这亲家祖母……辈分高、年纪大、手段狠,而且往后几年恐怕还就要在辽西呆着,你娘以后搞起宅斗来,怕是要吃大亏。”
公孙珣面无表情,假装没听到。
“不说这些。”公孙大娘摆摆手赶人道。“你去吧!”
“这倒是省事。”公孙珣当即失笑,然后脚步不停,直接往公孙范处走去。
但是,走不到几步,他却忽然心中动,紧接着又停下来:“义公怎不去玩牌呢,莫不是专门在此处候着有话要说?”
“正是。”韩当正色答道。
公孙珣也赶紧正色起来:“你之间,何至于此?有什话尽管道来便是。”
“少君。”韩当闻言就在这后院中再度躬身礼。“在下有事,那日在战场上就想说,只是这人嘴笨,也不晓得如何开口。然而,今日看到少君与太守千金定下婚约,心知若是再不讲,怕就要弄巧成拙,反而不美……刚才听越公子说,再过两日,右北平王太守和刘刺史起到来此处,咱们这位赵太守就要大飨士卒?”
公孙珣起身行礼,刚要走人,却突然又想起什:“对母亲,那百多个美婢,未必就要散出去做工……”
“你这话与你那岳祖母说去。”公孙大娘嗤之以鼻。“别跟求情。”
“不是。”公孙珣赶紧解释道。“儿子意思是……韩当和程普都是比大不多少年轻人,二者生活也好,婚姻也罢,母亲不妨关心下,因为这种事情倒是反而有些不好多嘴。”
公孙大娘闻言先是若有所思,然后却又忽然拍几案:“对啊!”
公孙珣被吓大跳,然而虽然是不明所以,但自己老娘毕竟是答应,所以他便不再多言,而是直接告辞离开,只留下对方人在那里继续大开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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