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公孙瓒与公孙越微微怔,然后齐齐看向那个还敞开着木匣子。
“如今大兄与都已经在洛中薄有名声,”话到这里,公孙珣伸手把脚下只想溜过去花猫给揪起来扔到边去,然后又拍下公孙越肩膀。“唯独阿越名声不显。那此事便交与你好,现在就去吧,抱着这个匣子去隔壁找刘师和们那些同门,就说们不在家,你个人接到此物……务必,把之前戏作完!”
盯着眼前这个人头,不知为何,公孙越忽打个哆嗦。
……
“(公孙)越外严内敦……尝访友,彼门下仆慢而无礼,愤而归。及友返,闻之怒而诛仆,并匣其首请之。越开匣视之,大哭厚葬。且曰:‘不杀君,君因而死,罪矣!’后不复与友往来。其师刘宽闻之,乃告左右曰:‘越得仁矣!’”——《世说新语》·德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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